。”
“什么?!”
惊恐的哈罗德在心底尖叫道,险些真的喊出了声。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安森巴赫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为什么梅森会突然邀请安森赴宴,又是谁派那个该死的无信骑士团袭击他们俩,亦或者是他或者梅森自导自演的一处好戏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白鲸港议会里的其他人在听到这件事之后,他们会怎么想?
谁会从安森巴赫的死当中获益最多?!
谁在安森巴赫来到白鲸港之后被抢走的权力最大?!
谁是安森巴赫夺取白鲸港和殖民地控制权的绊脚石?!
谁?!
当然是堂堂白鲸港议会的哈罗德议长我自己啊!
根本想都不用想,那些议员们听到消息之后,这肯定是他们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偏偏安森巴赫又用了一个极佳的借口将所有人都单独软禁了起来,让自己无法和其他人串通消息,甚至连解释都做不到。
而一旦等过了今晚,所有事情尘埃落定自己就算想解释也来不及了。
恐惧如潮水般袭来,让站在寒风中的哈罗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法比安将双手背在身后,像完全没注意到他那飞快变幻的表情似的,十分随意的看了眼怀表:
“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可以请我进去喝一杯吗?”
港口区,威兹勒邸。
强忍着头痛的梅森威兹勒从昏睡中苏醒,扶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同时拼命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一点点的变得清晰,先是看到对面依然燃烧着温暖火光的壁炉,紧接着是完好无损的餐桌,墙上的油画以及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空旷的餐厅。
当然,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除了这一点,整个餐厅依旧是那样的干净、整洁、温馨如果不是那些消失了的家具和地毯和墙壁上的血迹,梅森威兹勒甚至会误以为那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在做梦。
但坐在自己对面安乐椅上喝着朗姆酒,浑身是血的安森巴赫可以证明,那绝对不是。
“你醒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的安森扭头看向身后,轻笑着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不什么都”也许是因为头部遭到重击的缘故,支支吾吾的梅森发现自己不会说话了:
“我是说我很好!”
“谢天谢地,这真是太好了!”
安森的脸上露出了信息的笑容,十分热情的朝他走来,亲切的说道:“在发现您始终醒不过来的时候,我一直非常担心您的安危,生怕有什么不测!”
“多谢您的关心,您真是太客气了”梅森心底一暖,刚刚的惊慌失措似乎稍微平复了些。
如果安森没有浑身是血,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浓重火药味的话,他会感觉更温暖的。
当然他现在真正关心的不是这个:“对了,那那些刺客,他们还”
“都已经解决了。”
安森微笑着安慰道,抬起手轻轻按住了梅森的肩膀。
“都解决了?”
这个让人充满想象力的回答,令梅森心底一凉。
“没错,全部都解决了。”安森微笑不减:
“虽然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和损失,但从现在开始,无信骑士团再也不会成为白鲸港和平与繁荣的威胁了。”
梅森的表情直接僵在了脸上。
解决了?
数名精锐天赋者自己耗费多年精力和财富投资的重要底牌,就这么被解决了?
被他自己一个人?!
不知为何梅森突然有种诡异的冲动,想要扑上去扒掉安森巴赫的衣服和脸,看看他的身体里是不是藏了个长得酷似人形的怪物。
“这还只是一个无信骑士团而已,白鲸港仍然潜伏着许许多多类似的武装团体。”安森继续说道:
“只有把他们都解决掉,才能确保白鲸港的繁荣与稳定,无论用何种方式您说呢?”
“哦哦是,是的!”梅森赶紧点头称是:
“必、必须把他们统统统统都解决掉才行!”
“当然,我本人是希望尽可能用比较和平的手段解决这个问题的,毕竟暴力永远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应该被动用的手段。”
安森轻笑一声,端起一杯黑朗姆递给魂不守舍的梅森威兹勒:“说服那些人的工作,我就全权委派给您了梅森阁下,但愿您不会令我失望。”
“那是肯定的!”梅森双手接过酒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您可以完全相信我,绝对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安森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很好,那我就提前感谢您了。”
“另外既然您已经清醒,那我也就可以放心离开了不过请不用担心,我已经专门派遣了一队士兵,专门负责您和您家人的安全工作。”
“至少今晚到明早九点三十分之前,您无需担心会有人敢袭击这座建筑如果他们真想这么做,至少要先踏过风暴师士兵的尸体。”
说完,安森直接无视了对方的表情,微笑着转身朝餐厅外走去。
“哦,对了。”
就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