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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霏霏看见枯萎的夜来香,魂儿差点惊飞,事情已经过去四个多月,焉北寒怎么翻出这东西。
“太子,你可认识这花?”大理寺杜尚书道。
南宫尘未加考虑直接出口,“认识。”
“可是你放在先皇寝殿?”
“是啊,有什么问题?”
“太子,先皇真正死因源于这瓶夜来香,你犯有谋杀先皇之罪,按律当斩!”南宫尘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指控谋杀了先皇。
南宫尘心中悲痛万分,他知道先皇喜欢闻花香,因此每天都会派人送去最新鲜的花朵。
记得有一天,夜霏霏告诉他,他们陈国国花夜来香,香气浓郁,先皇一定喜欢。
闻言。
南宫尘心内大喜。
能讨好自己的父皇,让他快点恢复自己太子身份,何乐而不为。
于是,夜霏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夜来香,交到他的手里。
为了能让父皇早点闻到花香,当夜,南宫尘迫不及待送到寝殿,希望能给父皇带来一丝愉悦。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夜来香竟然会成为指控他谋杀先皇的证据。
他深爱着父皇,父皇也是他最尊敬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谋杀他呢?
呆愣间,只听大理寺杜尚书冷冷开口,“太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些夜来香是你亲自送给先皇的,而且先皇就是在闻到夜来香后不久驾崩。你若不是故意,又怎么解释这一切呢?”
南宫尘抬起头,看向杜尚书,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杜尚书,你怎么能如此陷害我?夜来香明明是我送给先皇的礼物,你怎么能说是我谋杀了先皇呢?”南宫尘激动地说道。
“哼!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画押吧。”杜尚书大声说道。
南宫尘义愤填膺,没做过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会承认,“我没有杀害先皇,这夜来香是郡主送给我的,我只是放进寝殿而已,我不知道先皇不能闻夜来香。”
“郡主?太子说这花是郡主送与你?”
焉北寒冷声出口,寒眸微眯,俊脸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是的,请王爷明察。”
半天不开口的焉北寒突然出声,南宫尘心里似乎平静一些。
尽管他想夺权,看在他是先皇唯一的血脉,焉北寒一定会放他一马。
“郡主,说说吧,意欲何为?”
焉北寒将寒眸转向夜霏霏,语气平缓,听不出一点怒气。
瓮中之鳖,无需大动肝火,看看表演即可。
夜霏霏见焉北寒没有动怒,而是轻声漫语,以为焉北寒在最后关头还是怜惜她。
不禁喜上眉梢。
“王爷,本郡主没有杀害先皇的理由,送夜来香纯属讨先皇欢心。”
“这么说来,郡主对先皇还是有孝心的,传谢明生。”
听到谢明生的名字,夜霏霏神色微变,心里慌得一批。
她看见楚沁心在寝殿给先皇诊治,焉北寒像门神一样守候在寝殿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内。
就明白先皇的病情一定非同小可。
事后,她一直留意楚沁心的动向,直到看见她去找谢明生。
躲在暗处偷听他们的讲话内容,因为太远,听的不太真切,等楚沁心离开宫中回庸北。
她找个机会试探谢明生,了解先皇心脏不能受到刺激,一旦憋闷呼吸不畅恐有性命之忧。
顿时计上心来。
没想到还真奏效,原以为需要几个月,未曾想一个月先皇因咳嗽不止,又查不出原因薨逝。
狂喜。
只要南宫尘当上皇帝,随便找个罪名收拾焉北寒,她再出面周旋,将焉北寒掳到神秘山洞,然后得到他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沾沾自喜,谁知是黄粱一梦。
谢明生供出夜霏霏找他打听过先皇病情,而且问的很详细。
且知道夜来香的香气是此病的克星,还千里迢迢的运到大夏国,其意图显而易见。
南宫尘听后,恍然大悟,夜霏霏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不论她使用什么手段,也不该害死他的父皇。
怒斥,“夜霏霏,你的心肠实在歹毒,为了得到王爷,你不惜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我有今日,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
夜霏霏冷哼,“南宫尘,这也是你同意的,你为了快点得到楚沁心,才急着上位,怪得了我。”
两人反目,开始撕扯。
什么乱七八糟的,大理寺审判的官员,偷偷瞥向焉北寒,但见他脸色阴暗、眼眸中寒意甚甚,知道大事不好。
“太子南宫尘,蓄意谋反,系杀害先皇帮凶,贬为庶民,流放岭南,即刻启程!”
“太子妃蓄意谋害先皇,其罪当诛,明日午时处斩刑!”
焉北寒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脸色铁青,毫不留情下诏书。
“皇上,不要。”
南宫尘和夜霏霏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