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母年纪大了,无力再为陆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偌大的陆家,需要后继有人。”
“那妾室若诞下子嗣,我就做主记在你舅母名下,她当家主母的身份不会有任何动摇。”
“直到你舅父将那女人抬进府里锦衣玉食养了大半年仍未圆房,我才起了疑惑。”
“我质问你舅父,他说他只把那个女人当作志同道合的知己,无心男女之事。”
“我诧异,又无奈,又很是不解。”
“趁着你舅父带她前往抱朴楼参加辩论擂台时,我罔顾规矩体面,强闯了文竹院,发现文竹院的书房陈设与谨言离家前的书房别无二致,满墙悬着谨言的诗文画作,就连镇纸砚台甚至宣纸暗纹都落着清行二字。”
“案桌上有书写了一半墨迹崭新的诗文。”
“那字迹与清行别无二致。”
“我心下疑惑,审问了文竹院中大大小小的仆从后才知,你舅父唤那妾室清行。”
“那妾室诵的出谨言所有的诗文,挥笔能写的出与谨言一模一样的字迹,形似且神似,足以以假乱真。”
“就连她着男装站在抱朴楼的辩论擂台上的气势也与谨言相似。”
“你寻到的手稿,也是出自妾室之手。”
“直到我亲眼看到这一切,我才相信你舅父口中的知己。”
“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