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药喝多伤身,我住书房,你进去歇息吧。”
“蕴儿知道表哥是心疼蕴儿,蕴儿的身体很好,偶尔喝一次不会有事的。”
初识情滋味,让人好奇想探索,况且,那次她喝了药,整个人迷迷糊糊,除了疼和爽,对过程没太多记忆。
自从圆了房,赵元璟对她亲热许多,她就想着母亲说二人在一处睡久了,再冷的心也能捂热,便想与他多行几次房。
青梅从旁劝道:“天都黑透了,您走回去也要好久,无影一个大男人又伺候不好您,不止您心疼我们姨娘,我们姨娘也心疼您呢。”
律法没有明确规定孝期三年不能同房,只要不怀孕生子,就不算犯了十恶中的不孝。
五七过后制度会一点点放宽,与妻妾同居十分寻常,虞娇娇就是在老福王五七过后回府,俩人直接睡在了一个屋。
府里其他公子院里也都要过避子汤。
实在没必要循规蹈矩。
裴缊热切的注视着他,“蕴儿心疼表哥,您这些日子都没休息好,蕴儿学了疏松筋骨的手法,想为您解解乏,肯定会让表哥舒服。”
赵元璟往虞娇娇蹲的方向瞥了一眼,顺着她手的力道,跟她进了卧房。
“狗东西!”认真守孝不好吗?
非要去吃屎!
虞娇娇气的捶地,窝在她脚边的小奶虎哈欠打到一半,被她吓的嗷呜一声跳起来,飞快的跑了。
“主子,姑爷是不是发现咱们了?”红妆问。
“管他!回去睡觉!”
虞娇娇说完感觉有点草率,等青梅从房里出来拉着无影离开,爬到房顶掀开瓦片,俩人已经脱了外袍,滚到床上了。
红妆自告奋勇,“主子,奴婢去推烛台!”
这活,她熟!
“推个屁,这间烧了,她就能重新选卧房,到时候住在咱们旁边多烦人!”
红妆非常认可她的说法,眼珠一转说道:“要不让小虎去给他们捣乱?”
虞娇娇瞪她,“捣乱干嘛,赶紧回去睡觉,明日还要早起!”
把红妆赶走,将掀开的瓦片摆回去,虞娇娇坐在房顶生闷气,气她心里对赵元璟还有期待。
裴缊的叫声极大,后罩楼接连亮起好几盏灯,大裴氏披着衣服吩咐出来查看丫鬟去烧水,又分别敲了江心儿和裴灵儿的房门,里面的灯很快就灭了。
红妆被裴缊的浪叫声气到,去柴房拿斧子将雅园的水缸都砸了,心满意足的回去睡了。
好几个丫鬟提着灯笼一起出了后罩楼,虞娇娇怕被看到,正要跳下去,就被人揪住衣领,捂了嘴。
“好看吗?”
脚下的瓦片被踢飞,虞娇娇惊愕的揉揉眼。
赵元璟放开捂着她嘴的手,用沾了茉莉香的衣袖用力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你都不在乎我了,还哭什么?”
“你怎么在这??”她明明看到他走进去,和裴缊滚在一起,里面的动静也没停,这是怎么回事?
赵元璟委屈,“我一直在这里,是你眼中没我。”
虞娇娇飞快扒开瓦片,床帐已经全放下,只能看见一双交缠的影子。
“你……你怎么能找别的男人对她做这种事,她就是嘴贱了点,你这样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的好妻子可真大度。”赵元璟揽着她的腰跳下房顶,将她从窗子扔进去,站在窗外说,“自己去看。”
虞娇娇听话的走过去,伏在裴缊身上的人微微侧目,虽然没有女子的娇媚,但喉咙缺少一块凸起,一看便知是女子。
女人虽也是高鼻薄唇,但和赵元璟长的并不像,只是轮廓和身形与他差不多。
裴缊意乱情迷的勾着她,似是不满她停下,委屈的带着哭腔求她,“表哥,好难受,别欺负蕴儿。”
那女子低声与她调情,音色与男子无异,甚至和赵元璟平时说话有五分像。
俩人越说越露骨,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呆若木鸡的虞娇娇脸都憋紫了,怎么和赵元璟回的卧房都不知道。
“你……”虞娇娇思绪杂乱,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她以为贞洁帕是裴缊糊弄裴太妃的,但看刚才那情形,分明是成了真妇人。
“她是我买的镜姑,叫无双。”赵元璟将她抱在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脊椎骨上来回滑动,“不喜男子。”
虞娇娇僵直着身子,她只听说过宫里、道观、高门里的磨镜艳史,有人专门培养高壮的磨镜女,介绍或是卖给有需求的贵妇。
没想到是真的。
“那也不能破了她的身子,她是你表妹啊!”虞娇娇也不是心疼裴缊,就是这事搁在她身上,她肯定接受不了。
裴缊是他表妹,将他当如意郎,他不喜欢可以不接受,这样的做法太不近人情。
“你怪我?”赵元璟声音陡然变冷。
“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这样,她知道真相后会崩溃。”
“那也是她自找的。”赵元璟眸中有屈辱闪过,“她仗着有外祖父撑腰,主动饮下加了诱情的茶水,逼我和她圆房,如此挑衅,我当如何?”
他在裴尚书面前给裴缊面子,喝了一口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