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娇心中奇怪,红妆不是会乱跑的性子,也不知是被什么要事绊住了?
“主子,我们回去等吧,红妆有分寸,肯定不会胡来,别让她回去找不到咱们。”
“行。”
虞娇娇听劝的回了福王府,看到正屋净房亮着灯,疑惑的问绿蜡:“我沐浴完没灭灯吗?”
“灭了吧?”绿蜡陷入自我怀疑中。
俩人猫着腰往正房走,试着推推门,发现被人从里面插住了。
虞娇娇用气声说:“有贼!”
绿蜡指了指窗户,潜过去推了几下,也没推动。
虞娇娇示意她破窗,自己守住大门。
绿蜡摆了摆手,拿木棍将几扇窗户都从外面卡住,又去找了一把锁把门锁了,喊虞娇娇上房顶。
虞娇娇刚上去,正在约会的两只大肥猫以为是来赶它们下去的,拔腿就跑,踩的瓦片咚咚响。
绿蜡:“……”
本想上来看看屋里的小贼在干嘛,没想到会被两只猫打草惊蛇。
虞娇娇无语死了,喵喵叫了几声自我安慰,轻手轻脚走到净房的位置,掀起了一块瓦片。
正对上一双寒潭似的黑瞳,顺手将手里的瓦片朝那张桃腮粉面的脸砸去。
泡在浴桶里的赵元璟接住瓦片,“想谋杀亲夫?”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虞娇娇趴在洞口往下看,毫不心虚的说:“我这个角度看不清你的脸。”
绿蜡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还好浴桶里的人没站起来!
虞娇娇问:“你不是和你表妹一起睡吗,怎么泡在我的浴桶里?”
赵元璟反问:“你准备住在房顶?”
虞娇娇:“我儿子带回来了吗?”
赵元璟:“还不下来?”
“你脸红什么?”
“你长房顶上了?”
俩人各说各的,绿蜡实在听不下去,跳下去,在卧房的窗户上挖个洞,拉开里面的插头,跳进去拉开了门闩。
屋顶是斜的,虞娇娇撅着屁股,脸卡在缺口,腰都快撅断了,死活不肯下去,“你热的话就上来,上面凉快。”
赵元璟脖子都快仰断,死活不低头,“夜深露重,夫人下来泡个热水澡。”
“你求我。”
“互求如何?”
虞娇娇翻了个白眼,“三年后再说。”
赵元璟从浴桶中站起,指着雄伟的建筑,问她:“看见男德了吗?”
虞娇娇盯着看了一盏茶,认命的从屋顶跳下,绿蜡已经将门打开,站在廊下仰望天空。
虞娇娇大步跨进去,刚将门从里插好,就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你泡的冰水?”
赵元璟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问:“去哪了?”
“哪也没去,就在黑影里坐着。”
“没说实话。”赵元璟将她带进卧房,抵在墙上,猴急的扯开她的衣裳,“该罚。”
“我们在守孝,不能这样。”虞娇娇推搡着他,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我看看你中了什么药,给你配解药。”
“吃了解药,没用。”赵元璟熟练的解开她下裳的系带,在她耳边柔声安抚,“听话,不进去。”
虞娇娇忆起新婚夜的乌龙,便放弃了挣扎,乖顺的任他拍打。
他们二人许久未行人事,又是倾心相爱,一开始就收不住,虽然没有突破底线,但也将避火图上学来取悦对方的花样,全实践了一遍。
一直折腾到四更天,赵元璟才偃旗息鼓。
“累吗?”
虞娇娇捂着僵硬的腮帮子,“都说给你配解药,你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倔了?”
赵元璟将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胸口,替她揉泛红的手腕,“有你在,我不需要解药。”
“有你表妹伺候,你跑回来做甚?”
“不想碰她。”
赵元璟失神的望着帐顶,今夜外祖父和裴世净来,竟是为了帮他母妃抢大宝,用大宝逼他和裴缊圆房。
他父王才过世多久,他每夜抱着心爱的姑娘,都没有越雷池,为什么非要逼他做个不孝子。
虞娇娇翻身趴在他胸口,手在他肋骨上乱摸。
赵元璟将她脑袋按在胸口,抓住她的手,“求饶没求够?”
“我想摸摸你长了几根反骨。”
“明天我就把大宝带回来。”
“母妃想养,就让她养着吧。”虞娇娇表现的大度又体贴,“我不想让你为难。”
强压久了容易产生逆反情绪,适当的时候也要施展怀柔。
第二日醒来,赵元璟早没影了。
绿蜡一边挂床帐,一边和她汇报情况,“姑爷五更天才走,方才太妃让人送了贞洁帕过来。”
“真会恶心人。”虞娇娇盘腿坐在床上,赵元璟是很认真的在为父守孝,裴太妃这么做,简直是在诛他的心。
他昨夜不愿意吃解药,就是强逼之下的无声抗议。
“咱们的人说裴尚书昨夜来,是想举荐何侧妃娘家侄子入仕,再给赋闲在家的何大人谋个实差要职。”
“所求甚高?”虞娇娇问。
“给何大人求的刑部侍郎缺,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