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郡皎月和落晖看着均安落荒而逃的背影,纷纷嫌弃的翻了个白眼,郡皎月更是表示:“真是个怂蛋,一个老虎就把他吓得撒腿就跑,回了出去他可别说他和我都是师尊麾下的徒弟,这没出息的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
然后转身直勾勾的对上那老虎的眼神,在两者都在对峙的情形下郡皎月右手手掌中已然多出了把冒着熠熠白光的流云剑。
直指着老虎的眉眼之间,放大了声音呵斥道:“你老实点,别在这给我叫,你要转头就走我还能好声好气的把你放走,倘若你还在这对我吼,我不把你杀了烤了吃了你看我姓不姓郡。”
老虎就好像听懂了郡皎月说的话一般霎时间就蔫吧了下来,没了方才吓均安的气势,委屈巴巴的低着头呜呜咽咽的转身离开了。
这可把均安看的一愣一愣的,牵着长缨的手愣在了原地,由心的向身旁同为女子的长缨发出了疑惑的提问:“老虎都怕你们女子的么?我现在看郡皎月都觉得她比这母老虎还吓人。”
长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也傻傻的站在原地震惊的咽了口口水,磕磕巴巴的回答了均安那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问题:“这...这...这我也不知啊,反正我是没有这胆识的,
倒是哥你这经常把人气够呛的性子郡皎月居然能忍住不揍你也是怪有耐心,就冲老虎见了她都绕道走的样子,你能活到现在真的多亏你是她师弟啊!”
均安自知的没再说话,默默的跟在长缨的身后回到了原位,一抬眼就对上了郡皎月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嗖的一下又低下头。
对此郡皎月只能叹了口气,闭着眼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无事无事,气出了病谁如意,不气不气,心胸宽广自能练出一番宽广的胸怀。”
宽慰完自己的心灵后斜愣了一眼跟乌龟一样缩着头的均安,一言不发的咬着牙离开了原地,对此均安表示郡皎月方才的视线属实是让他背后冒冷汗。
几人一路上走走停停也还算顺利,直至天黑才堪堪走到凝神村的附近,只不过这个村子和李家村有些不太一样。
李家村光从外表就能让人感觉出来它很不一样,周围笼罩的黑气压的让人喘不开气,而凝神村是诡异神秘让人想上前却又畏惧的刺激感。
这也是他们一行人站在凝神村的村子门口迟迟不肯上前的原因,黑压压的天空无形之中给这个在外人口中神秘又诡异的凝神村赋予了一种无形的阴森感。
以至于让胆子本就不大的长缨害怕的躲在了均安的身后,成为了别人依靠的均安只能压制下心中的恐惧,强装伟岸的挺直了脊背。
郡皎月和落晖见过的场面多,这种村子里的氛围他们在捉妖时遇见的不下十多个,内心自是毫无波澜,一旁的无念本就不信这些更是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至于傲然么早就吓得缩成跟小弹珠一样大小的形态钻进了郡皎月的衣袖之中寻求安全感了。
郡皎月扫视了一圈因为害怕而形态各异的其余人,无奈的咂吧了几下嘴,迈出了前往凝神村的第一步,愣是成了给剩下几个人开路的领头羊。
郡皎月嫌弃但又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叹着气,以此来抒发自己心中的无奈。
但她终归对于未知的事物也是怕的,一步一停的放慢着脚底的脚步,警惕的用眼神和余光打量着凝神村里面的情形,握在手中的流云剑似乎也对这个村子有些恐惧。
哆哆嗦嗦的在郡皎月的手掌之中乱动,再加上紧张郡皎月的手掌和额间已然有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就在即将踏入凝神村地界的时候头顶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大群乌鸦。
聒噪的在半空中不厌其烦不知疲倦的叫着,还时不时落下点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着实是让郡皎月原本还有些害怕的心给惹冒火了。
抬头怒瞪着在半空盘旋吱哇乱叫个不停的乌鸦,收回了手中的流云剑,站在原地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万物细无声,无声胜有声,万物皆安宁。”
然后抬起攥紧拳头的右手伸出中指和食指指向了天上成群的乌鸦,霎时间叽叽哇哇的乌鸦就没了声音。
没了乌鸦烦人的叫声,郡皎月这才安心的迈着步子踏入了凝神村,一进村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足足有一个府邸那么旷过的地,地上用木板搭起了一个圆台。
圆台正中间有规律的摆了一个烤火用的柴火堆,火堆中间还放了一根十分粗壮的大木头,应该是要绑什么东西。
这让郡皎月的内心万分疑惑,边凑上前边说道:“为什么在村门口搭一个大圆台啊,像这种占地方的东西不应该在村中心么?莫不是这个凝神村最近有什么活动?均安你去打听打听!”
均安一听郡皎月派自己去顿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头,讶异的抬高了音量震惊的说:“你让我去?我能拒绝么?”
均安的问话得到的无疑是郡皎月斩钉截铁的摇头且肯定的答复:“不能,且就得是你去问,毕竟你长得那么帅气那些小娘子看见了肯定会对你坦诚相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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