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不到,燕山女儿红竟然剩下不到十坛。
袁天耀监酒,竟然看不出双方有半点作弊现象。
他哪里知道燕山醉月娇的连衣裤腰部系有一个空的羊皮袋,袋口来着,功力极高的人,可以用内功将喝到胃里的酒,强行聚拢到羊皮袋中,如果装满,这个羊皮袋能装下二十多斤烈酒。
湖心肖则是用内功将喝到身体里的酒,化成了蒸蒸白气,扩散到了空中。
这立即引来了姬凤白的嘲笑,说道“这大白天光的,你这算是什么事,身上冷汗直冒?”
湖心肖不说话,袁玉龙继续斟酒。
二十坛酒见底的时候,湖心肖早就看出了这个女人完全是在作弊,因为他的天目神功看到了醉月娇的连衣裤鼓起了很高,这个女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是把女儿红用内功逼到了那里。
湖心肖站起身来,径直向屋外走去,醉月娇大怒“你这个人好生无礼,我们还没有决出胜负,你就想开溜了吗?”
很快,屋外传来银枪的破空之声。醉月娇离屋门最近,几个箭步,就跳出了屋外。只见刚才跟自己拼酒的男人,一把银枪就像他手中的玩具似的,指哪打哪,银枪之上,竟然荡起了无数枪花,甚是美观。
姬凤白心里一震,天下竟有这样的银枪之神,自己号称燕山醉月娇,一条夺命灵鞭和十二把见血封喉的飞刀,在他这里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不由得心里暗自爱慕起眼前这个人来。
这时,袁天耀走出屋门,赞道“义弟这把追魂银枪好生了得,就是我们父子联手,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
醉月娇飞步上前,说道“表哥,你说什么,他几时成了你的义弟了,他叫什么名字?”
袁玉龙没好气地说道“他叫湖心肖,是我父亲的义弟,同时也是我的义父!”
姬凤白大吃一惊,原来听到父母讲起袁天耀说道的湖心肖是个邋遢没收拾,大半辈子找不着老婆的男人,竟然会是一名身怀绝技,身上满是男人阳刚之气的帅气男人。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荡。
这一切早被袁天耀看在眼里,他走上前,说道“义弟,按照喝酒比赛规则,你已输了,拿什么给我表妹姬凤白赔礼呢?”
湖心肖心里一惊,原来这个通体雪白,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竟然是袁天耀给自己保媒的姬凤白。他说道“兄弟身上并无长物,姬姑娘,我就把这把银枪留给你,作为赔礼吧。”
姬凤白心里甜蜜,她伸手去抓银枪,哪知银枪过于沉重,她一时失手,银枪竟然往她脚上掉下去。
湖心肖快如闪电,一把搂住姬凤白,一把将银枪抄到手里。
袁天耀笑道“我义弟跟表妹真是不可多得的一对璧人。真是郎才女貌,燕山龙凤。”
姬凤白被湖心肖搂住,见周围人多,怪不好意思,想抽身脱开湖心肖搂抱,哪知湖心肖搂的更紧,感觉一阵热浪从他身上袭来,弄得自己意乱情迷。
忽然,姬道年和胡仙妹走来袁家庄想来辞掉袁天耀的保媒,见到女儿姬凤白被一个手拿银枪的男人搂着,不由大怒,准备出手将这个渣男拿下。
哪知姬凤白看到了父亲和母亲,看他们要对情郎动手,急得高声喊道“父亲母亲。你们可千万不要出手,把湖郎打伤了,我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去。”
几句话说得姬道年夫妇如同云山雾罩。
湖心肖激动得放下手上银枪,双手抱起姬凤白,眼里几颗斗大的泪珠落下,刚好掉在姬凤白脸颊上,姬凤白含情脉脉地看着惊喜若狂的湖心肖,说道“湖大哥,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不管八百里燕山能不能留住你,反正我跟定你了,你可不准反悔。”
姬道年这才明白这个人就是比自己夫妇年龄还大的湖心肖,但是看见女儿那么护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这时,袁天耀走上前来,高声说道“义弟,还不快快上前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湖心肖猛然惊醒,放下手中的姬凤白,双膝跪地,口称“岳父岳母,请受小婿一拜。”说完,分别向姬道年和胡仁妹磕了一个响头。
姬道年哈哈大笑,说道“我这个宝贝女儿,平时被我们宠坏了,常言道男服学堂女服嫁,我们就把她交给你了,以后你得好好保护好她。”
说完,拉着妻子,身影身形腾空而起,向远处奔去。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
胡心肖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一时竟在那里发怔。
这时,姬凤白上前,拉着湖心肖的一只胳膊,说道“我父母都走远了,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
湖心肖一手拉着姬凤白,一手从地上抓起银枪,两人走到袁天耀面前,湖心肖单膝跪地,抱拳施礼道“义兄,谢谢你把小白送到我身边,今后我们唯义兄马首是瞻,绝不背离。”
袁天耀哈哈大笑,道“义弟言重了,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能把你们二人撮合,也完成了我心里的一件大事,义弟从今以后也是我的表妹夫,袁家庄又添了一件大喜事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明天我就把表妹父母约来,当场为你们两人举办婚礼吧。”
湖、姬两人齐声道“多谢表哥,还请表哥做主。”
第二天,袁天耀在袁家庄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