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看着火车站的救援已经基本成功,抽出信号弹发射枪,站到舱门前朝天空打出打出两颗绿色信号弹。
刚被刨出土的何宏远躺在担架上,看到夜空中升起两颗绿色信号弹。
对旁边照顾的魏强说道:"命令所有战士全部上火车,展开有序撤离。"
整个机场到处着火,跑道上一团团燃起的火焰,更像一条通往地狱的道路。
驾驶舱里羽川翼,按照柏原崇指示小心控制着飞机,终于飞机速度越来越快,机身随之发生震颤。
羽川翼缓缓推动节流阀,等飞机离开机场跑道,收起起落架爬升到一千米高空。
透过舷窗看着和行动缓慢的一营,还在火车外磨叽,徐三良气的没有办法,冲到结尾拉开舱门朝下面的火车站又打了一发信号弹。
何宏远看到从头顶飞机上打下来的信号弹,立即明白了什么,对前面车头里的刘金山高喊:“徐大队长已经安全了,他在天上坐大飞机了,赶紧开动火车撤离。”
火车轰鸣着停在了石原镇火车站,何宏远带着一营的战士们从车厢中鱼跃而出,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果敢,趁日伪军注意力都在镇子东面。
整个车站本来就没留下多少守军,车站内仅剩的二十多个日伪军还没反应过来,宋虎带领突击连的战士们,手握波波沙冲锋枪冲到了车站大厅外。
宋虎几人同时开火,一阵猛烈的火力压制,打的躲在大厅里的日伪军一个不敢露头,几个手榴弹扔进去,“轰轰轰”大厅里桌椅碎片,残肢断臂横飞。
十几个战士手拿冲锋枪,如猛虎般冲入一片狼藉的大厅,“哒哒哒”那些没被炸死的伪军,还来不及投降就被弹雨打成了筛子。
魏强刚推开车门,“铛铛铛”厚重的车门被上方射来的子弹,打出一溜火花。
魏强赶紧合上车门,只留了个小缝,从门缝伸出狙击枪,瞄准车站楼顶上架着的九二式重机枪,没几秒钟一颗带着钢盔的脑袋了从机枪边上出来。
屏住呼吸的魏强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一发子弹精准的穿透了头盔,小鬼子机枪手松软的趴在了重机枪脚架上。
与此同时,李灀泗率领的二营从石原镇的东面发动主攻,曹安志的三营则从侧面发起冲击,形成了一道强大的攻势。
三营的战士们配合默契,火力交织,给本就不多的日伪军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残存的鬼子纷纷退进街巷,曹安志和三营战士们拎着大刀在后面紧追不舍,展开了惨烈的肉搏。浑身是血曹安志在小巷里穿梭,吓破了胆的伪军,一个个倒在他的血红的大刀下面。
两个刚爬上屋顶还没来及开火的鬼子,被紧随其后的战士用冲锋枪,打穿后背顺着瓦片溜下房檐。
其他战士深受鼓舞,他们手拿大刀和冲锋枪,闯进一间间房屋,将里面负隅反抗的鬼子,一个个消灭在镇子各处的犄角旮拉里。
“冲啊,杀光敌人!”何宏远抱着机枪从镇子后方断了敌军的退路,战士们杀声震天紧随其后。不大的镇子里,街头巷尾到处是和日伪军拼杀的八路军战士。
最终曹安志在一间破败的祠堂里,堵住了走投无路的浦谷亮 ,看到曹安志手里只有大刀。
浦谷亮微微一笑高举军刀吼道:“来吧,像个男人一样,来一决高下。”
看着迎头砍下的军刀,曹安志不屑的侧身一闪,伸刀压住敌方刀背,抬脚踢碎的浦谷亮下巴,双手握刀高高跃起,一刀把发懵的鬼子斜劈成了两截。
看着灵堂上东倒西歪的灵牌,低头说道:“三脚猫的功夫,让给见笑了。”
“呸,和我一决高下,你也配?”啐在还没死透满脸不可置信的浦谷亮脑门上。
拎着鬼子指挥刀在石原镇中间和李灀泗,何宏远和会,何宏远看着曹安志手里的指挥刀称赞道:“曹营长的大刀队果然勇猛,杀鬼子跟砍瓜切菜一样。”
李灀泗看着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说道:“咱们还是赶紧打扫战场,在天亮之前撤离这里,这里靠铁路线太近,等天亮被鬼子包围就不划算了。”
运输机飞到桃花岭周围的山峦,羽川翼看着下面黑漆漆一片,说道:“队长,天还没亮下面能见度太低,没有办法保证迫降安全。”
徐三良从背包里拿出夜视镜,戴到羽川翼头上说:“这种微光夜视镜,刚戴上你眼睛需要适应一会,盘旋一圈你先看看下面哪个地方地方适合着陆。”
“最好挑个离桃花村近一点的着陆场。”
戴上夜视镜的羽川翼晃了晃脑袋,惊叹的说道:“队长,你这个设备真是太神奇了,除了没有办法识别颜色,都是绿油油一片之外,地面的地形地貌看的清清楚楚。”
“我以前从来没听过说这种设备,你从哪弄来的啊?”
徐三良淡淡的说道:“这是我朋友实验室做的试验品,还没有投入量产,你没见过很正常,着陆场找到没有?”
羽川翼侧过机身指着窗外说道:“桃花村后面有片植物茂盛的平地,看着还不错,就这里了。”
徐三良一听立刻说道:“那里不行,稍微偏一下,那片苜蓿地下面是咱们的车库。”
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