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欣喜的接过碎辣椒问道:“你出门身上还带干辣椒啊?”
那个战士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湖南人,吃啥都得来点辣椒,不然不香嘛,平时站岗嚼个辣子提提神。”
有了点辣椒烤狼肉的味道确实好入口了许多,十几个人你一块我一块,感觉还没尽兴就吃光了一整只野狼。
田弘济舔着手指说道:“队长,咱们这刚尝出点滋味就没了,不行再弄个陷阱抓一只?”
徐三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弄就抓就去抓,野狼这玩意很记仇的,明天让狼群撵哭爹喊娘的时候别找我就行。”
“今晚把每班岗加到两个人,免得狼群来报复,把咱们加了餐。”
天刚微微亮,徐三良伸了个懒腰,起身把脚边的火弄灭指着赵英毅的遗体说:“来家伙搭把手,砍点树枝子弄个小雪橇出来。”
“安排三个人把遗体,先运回云山寨去,告诉他们给弄口好点的棺木,虽然是国军但也是为了抗战捐躯的,咱们不能给怠慢了。”
说完掏出赵英毅的证件,小心的塞进他胸口的兜里,摘下帽子抬手敬礼。
爬上东面的山脊,徐三良拿着望远镜正在观察,忽然山凹里的一点闪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指着闪光的方向对田弘济说:“派两人下去,那边山坳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其他人继续沿着山脊搜索前进。”
不到半小时,田弘济从后面跑上来报告:“队长,下面山沟子里有发现。”
徐三良拿起望远镜看了眼,两个战士正站在山凹外面用力的挥舞着手里的小红旗。
感觉有门的徐三良说道:“留下三个人沿着山脊继续搜索前进,其他人跟我一起去看看。”
砍倒几棵粗点松树,徐三良跳上临时扎的雪橇,连蹬几脚顺着满是积雪的山坡滑下了山坡。
风驰电掣的速度在宽旷的雪坡上滑行,徐三良兴高采烈的大叫着:“这太好玩了,等以后胜利了,我一定要在这里开个滑雪场,赚大钱。”
不到五分钟徐三良就坐着雪橇滑到了山凹边,晃晃悠悠的从雪橇上下来说道:“好玩好玩,就是有点废屁股,我这屁股都快让垫成八瓣了。”
“看你们俩红旗摇的那么欢,有什么发现?”
两个战士指着积雪覆盖的山沟子里说:“队长,这下面好像有半截飞机翅膀,和你在根据地打下来那两架看着差不多。”
徐三良凑到山沟边,看到确实有半截破碎的机翼插在积雪里,边上埋着半块破碎的驾驶舱玻璃,刚才山脊上看到的反光就是这块玻璃发出的。
抬头在周围的山岭上找了,半天终于看到片被烧的焦黑的山崖,徐三良指着山崖顶说:“去两个手脚麻利的,爬上去看看东面,飞机应该就在这里撞断翅膀坠毁的,残骸就在附近。”
顶着两人在满是积雪的峭壁上行云流水的爬上山顶,徐三良不由的赞叹:“这支土地突击队爬山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就这满是积雪的峭壁,自己看了腿肚子都打转。”
十几分钟山顶传来了田弘济的喊声:“队长,就在这座山后面二里地的位置,发现坠毁的飞机。”
沿着山后林地里的痕迹,跑到被积雪覆盖了大半的飞机残骸边,徐三良指着驾驶舱的位置喊道:“快快快,把飞机驾驶舱挖出来,说不定还能有活人。”
挖开积雪露出了下面被冰封的驾驶舱,田弘济上前摸着透明的冰个子说道:“乖乖,才这么两天都冻成个冰块子了。”
徐三良绕着侧翻的飞机残骸走一圈说,看着机身边上焦黑的引擎道:“什么啊,漏油的引擎起火,正好被坠机造成的雪崩盖灭了,”
咋了半天冰实在太厚了,徐三良让所有人后退,掏出颗麻瓜手榴弹,塞进舱门外的碎冰里,“轰”冰壳被炸了粉碎。
隔着玻璃看清里面的飞行员已经死了多时,徐三良抽出盒子炮打烂舱门锁,拉开舱门看到里面的飞行员已经冻硬了。
捂着插进腹中的操纵杆,痛苦挣扎了没多久,就和操纵杆冻到了一起。
徐三良叹了口气无奈的说:“这操纵杆设计的也是服了,人已经冻硬了,来几个人把遗体弄出来,我进去瞅瞅这飞机里面还有什么?”
翻过驾驶椅,看到飞机后舱空无一人,后面的通讯设备还相对完好,徐三良招呼田弘济过来:“来来来,搭把手,咱们把这台机载电台弄下来。”
搬出飞行员遗体,徐三良带人大致把机舱里的东西搜刮了一番,大半箱食品,成色不错的军用电台,降落伞包,修理工具箱,医药箱各一个。
看他们把东西都搬出飞机,徐三良还不忘,把导航台下面一叠厚厚的地图拿走。
走出飞机翻出飞行员的证件,郝虎,国军空军少校,年龄33岁,徐三良大概翻看了下说道:“也是老飞行员就这么没了,那两面红旗插飞机残骸上,把遗体和东西带上我们走。”
走到翘起的尾翼边上,徐三良摸了摸尾翼上拳头大小的弹孔说道:“这是鬼子零式二十毫米航炮打的,不知道他们飞到了鬼子什么重要的地方?”
从飞行员身上取下指北针,徐三良借着手里的导航地图,大致估计了下这架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