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微微一笑说:“那不就是个顺手的事情吗?”
“行了正式聊完了,咱们聊点闲的,三天后我们这里要办一场大婚,旅长既然敢上这喜酒了,正好给这对新人当个证婚人。”
旅长一脸疑惑的问:“你刚才差点一脚把我踹河里去,现在结婚想让我当征婚人了?”
“说,和哪家姑娘好上了?”
徐三良笑着给旅长使了个眼色说:“我新来乍到的哪家姑娘能看上我呀,是李灀泗的侄女李柳忻同志和段松奎同志,你派去保护她的那个小伙子。”
旅长会意一笑说道:“我说这小子对这个任务积极性这么高呢,这下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徐三良跟着打哈哈说:“可不是嘛,人家姑娘长的高挑漂亮,还是李家大小姐,全让这小子掏上了。”
朱老忠一听好事将近,在一旁附和道:“那我就带同志们张罗起来,保证把这场婚礼办的漂漂亮亮。”
走到门口朱老忠轻轻关上门说:“我就先去操办婚礼用的东西准备聘礼去了。”
等朱老忠关上门,旅长哈哈大笑道:“徐三良啊,徐三良,你小子是真行啊,我让你自己解决李灀泗的问题,你是就这么解决的啊。”
徐三良一脸无辜的说:“旅长你这说的哪里话,人家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相互感情又经历过生死考验。”
“再说千金小姐觅得良夫,李老爷子得了乘龙快婿半个儿子,我们的队伍的同志抱的美人归,怎么看这桩婚事都是十全十美,我呢只是顺水推舟成人之美罢了。”
旅长脸色忽然一沉说:“既然这桩婚事十全十美,那你特意在这时候让我当这证婚人是什么意思?”
徐三良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那不是体现我们八路军对李灀泗的重视嘛,再说还有小小的麻烦事需要你给出个主意。”
旅长点了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好屁,说吧,有啥事情要我给你背锅。”
摆出副无辜脸的徐三良说:“李灀泗本人和他手下亲信大多贫苦矿工出身,对我们八路军的政策纪律还是挺认同的,但是有那么百八十人都是地痞、山匪、逃兵出身。”
“这批人都聚集在一个叫卓奇水身边,以前都是些为祸乡里、吃喝嫖赌之徒,我把他们单独编了一个连,我担心这批人临战反水,所以想请首长给支个招。”
旅长听完点了根香烟沉思良久说:“这事情,这么处理,这次我们回根据地之后,我发封电报回来,说根据地要相互交流战术战法。”
“让后另调一个连过来和他们做交流学习,把这批人弄去根据地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学习改造,李灀泗的人里,塞进去我们一个连也能以防有变。”
徐三良连忙在旁边拍手叫好:“还是首长的英明,这个办法好,两全其美我也正好眼不见心不烦,您是不知道,就这伙人搞的朱老忠好几天心神不宁。”
旅长把烟头在石桌上暗灭说道:“你小子先别乐,我这次来主要可不是当证婚人的,你知道我干什么的来的。”
一幅笑脸的徐三良忙说:“那我能忘了么,今天这么晚了,一路舟车劳顿,明天咱们去库房一起清点缴获的物资。”
第二天吃过早饭,徐三良和朱老忠带着旅长几人来到龙骨洞深层的溶洞,四个卫兵推开崭新的木门。
满满一溶洞物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朱老忠拿出张清单指着成摞的木箱念到:“这次缴获鬼子清河火车站仓库物资清单如下。”
“柴油二百方桶,撤离路上卡车消耗四桶,余一百九十六桶。”
“粮食大米每袋五十斤共计八百袋,合计四万斤,剩余零头发放给参与运输的乡亲做了酬劳。”
“小麦每袋七十斤共计一千袋,合计七万斤,玉米杂粮每袋七十斤共计一千二百袋合计八万四千斤。”
“棉衣棉帽共计两万余套,棉被三万余床,日式军大衣一千余件。”
“煤炭每袋一百斤共计两千袋,合计二十万斤。”
“铁锹等生产工具每捆十把共计七十捆,合计七百余把。”
“冬季皮靴两万余双,防风服两万余件。”
“加上战斗缴获三八式步枪五百余支,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二十挺,九儿式重机枪八挺,机枪弹一万五千余发,有坂式步枪弹三万余发,日式手榴弹四百多枚,迫击炮四门,炮弹十六枚,掷弹筒二十具。”
旅长兴奋接过单子,翻开一排排木箱,看着里面整齐的物资粮食说:“好你个徐三良,我让你去打个火车,你直接把鬼子车站仓库给包圆了。”
徐三良有些不好的意思的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嘛,车站仓库里还有粮食和棉花,实在装不下了,让同志们一把火烧了可惜了。”
旅长拿起木箱里一支油光锃亮的三八式步枪,拉开枪栓看了眼赞叹道:“乖乖,全是新家伙,一枪都没开过。”
朱老忠笑呵呵的说:“也不全是,缴获最多的是鬼子车站守军的用过的,还有不少装备战况紧急,大部分被烧毁或者没能回收。”
旅长激动的在大溶洞里前前后后绕了好几圈,把单子装进口袋饶有意味的说:“徐三良,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