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巡河船的火势越来越,残存的鬼子兵纷纷跳进水里逃命,刚在水面扑腾了几下,就被脚下一条条黑影拖入水下。
呛水的坂本直也脑袋刚冒出水面,呼吸了口空气,只觉得脚踝被拉住,双腿在水里慌忙的乱蹬,忽然小腿一阵剧痛。
血水在他的周围渐渐泛起,被拽入深水连连呛水坂本直也双眼充血,后背接连的剧痛让他慢慢失去了意识。
徐三良愤怒的端着三八式步枪,瞄准水里挣扎的鬼子,连开五枪击毙了两鬼子。
正躲回船舱换弹夹,忽然渔船猛的一晃,“哗啦”水里扔上来支步枪砸到了徐三良脚上。
一只手趴上船帮,河面上传了个熟悉的声音:“队长,拉我一把。”
徐三良赶紧趴到船边,伸手把水里的黑影拉了上来,看到熟悉面孔破口大骂:“你狗x的,我还以为你小子光荣了,刚才害我白伤心了半天。”
林波捂着肩膀甩开,徐三良的手说:“嘶,队长你轻点,我刚才喊了不就暴露了么。”
看到李波血流不止的肩膀,把他拖进船舱,拿起被血浸湿的医药包,快速的帮林波包扎伤口。
火光中两艘装满伪军的渔船,接连触雷被炸成了两节,河面上瞬间挤满了抢夺碎木板的伪军。
伪军队长胡丰茂扑腾过去抢快身旁小兵怀里的木板,那个小兵死死拽住哭喊着:“队长,队长,这是我的木板,留我一条命吧。”
胡丰茂用脚踢着小兵怒吼道:“放手,放手,你给老子放手,老子不会水。”
见小兵死不放手,“砰砰”两枪胡丰茂骂道:“不识抬举的玩意,老子是看得起你。”
刚夺过木板,胡丰茂就看到前面伪军哭嚎着被拖下水,刚挣扎着把头探出水面“啊!啊!”两声惨叫,一股血水翻涌而上染红了河面。
看着周围士兵一个个被拖下水,一团团血红在身边扩散,吓得面色死灰胡丰茂举枪嘶吼着:“出来,都出来,出来!”
朝水面胡乱开枪的胡丰茂,忽然后腰一阵剧痛,鲜红的血液在渐渐浸红身边的河面。
瞬间整个河面安静下来,到处都是破碎的渔船,和抱着碎木挣扎的伤兵。
徐三良转头看了眼越来越窄的河道说:“差不多了,让水里的同志们撤回来吧,掩护运输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林波躺在船舱里,咳嗽两声,学了几声鱼鹰叫,不一会满河面的鱼鹰叫声越来也越近,徐三良把归队的特战队员一个个拉上船。
连连称赞道:“你们水性真好,改天也教教我呗。”
队员们抖了抖身上的水笑着说:“徐大队长啊,我们几个从小就是这河沟子里泡大的,你有那么多大事要做,水里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划着布满弹孔的渔船回到河滩,旅长和肖慕凝和几辆板车已经在岸边等候多时了,徐三良跳下船,赶紧和同志们把伤员都抬上板车。
大家伙七手八脚,飞快的把装满伤员的板车推回龙骨洞,帮忙把十几名伤员抬进医务室,徐三良叮嘱肖慕凝:“用最好的药,啥都不要省,你还缺啥现在就给我说,一会我都给你弄来。”
肖慕凝大概看了眼十几个伤员的情况说:“保险点,你上次给我的那种大医药包还需要两个。”
徐三良听完顾不上旅长问话,箭步冲上后山,立刻链接空投系统,订购了两个高级医药背包。
等运输机轰鸣着穿过头顶的云层,徐三良飞快的冲上去解开空投箱密码,拎着两个医药背包就跑回了医务室。
肖慕凝看着气喘吁吁的徐三良,接过两个医药背包,伸手替徐三良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你也不用跑那么急,我这药还没用完。”
“旅长他们还在作战室等你呢,伤员你就放心吧,赵药仙祖孙俩一会就来帮忙。”
来到作战室徐三良喘着粗气坐在石凳上刚要说话,旅长端过碗茶水说:“先喝口水歇会,把气喘匀再说。”
徐三良喝了口茶,缓了缓心神说道:“今晚的小鬼子,带了这么多伪军,可不像是偶然出来巡河的,更像是有备而来。”
“旅长你们这次趁夜走水路过来,鬼子好像提前知道了运输船队的动向,根据地的情报系统是不是出了问题?”
旅长听到这个脸色一沉说:“根据地现在如今也有数万人,其中人员身份复杂,而且抗战也越来越艰苦,难免会有些同志意志不坚定成了叛徒。”
徐三良指着地图上的水陆说:“我们龙骨洞最近从水路和根据地来往太频繁了,鬼子在其他方面最近连续吃了好几次大亏,没准想在水路上找回场子。”
朱老忠拿出章手绘的地图说:“这是你让我查的汉奸名字还有所在地,我都标在这张地图上了,水路方面最大的汉奸头子就是牛建业。”
“这家伙以前做漕运渔业出身是临安码头一带的豪强,鬼子以来他就当了大汉奸,他儿子牛伟毅顺势当上了码头伪军头目。”
“借着鬼子的势力,他们父子俩在当天如日中天,强买强卖,黑吃黑,贩大烟的勾当没少干。”
拿起地图看了看水路周边地方,徐三良指着鬼子控制的临安码头说:“龙骨洞和根据地之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