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颜汐逃走,意味着带走了寅堂所有的情报和机密,景程的一时心软足以直接处死。可他没有......”
向晚这句话像是问靳远,就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他会放了景程,是为了兄弟情谊还是他本就不想定颜汐的罪呢?
靳远冷声道:“您放心,老板没有姑息他们二人,只不过景程的命是我们所有兄弟跪着求下来的。”
辜彦倾就算不在乎景程的命,也要以大局为重。
向晚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靳远,比起景程,这位不知道聪明了多少。
靳远像是不管她爱听不听,继续道:“昨夜老板刚下飞机,就看到了林非的信息,一个人单枪匹马赶到了崧山酒店救人。如果换作颜汐,恐怕还真没您这么好的命。”
向晚吃饭的动作顿了顿,“你想说什么?”
“老板已经很多年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杀过人了。”
靳远又点到为止,辜彦倾昨夜抛下他们亲自开车,就是因为他的车技顶尖,四十分钟的路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赶到,即使是常年开车的人也不一定有这么厉害的技术,生怕慢了一秒。
“小包子是虾肉馅的,你要不要吃一个?”向晚忽然夹起一个小笼包冲身后的人晃了晃,脸上是灿烂的假笑,“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瞬间变脸的女人让靳远一时语塞,跟女人就没法讲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