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见冬梅两人进来,笑着招手让两人过来,“你们说我要不要把这圣旨派人送回去,让家里人也跟着高兴高兴。”
“姑娘,你这反应也太慢了,都过去一夜了,才想起向家里人报喜。”夏雨故意逗着玉娘。
冬梅瞪了夏雨一眼,“嬷嬷刚走,你又开始没规矩了。姑娘现在是县主,咱们不能在没规矩了。姑娘,这些不用担心,官府也会接到这道旨意,到时候公子和姑娘家里人也都会知道。”
冬梅先呵斥夏雨,又告诉玉娘她所知道的。
玉娘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番操作,点点头,“这么说很快家里人也就知道我封了县主。”
冬梅给玉娘拿过衣裳披上,又搀着玉娘坐回床上,“姑娘说的没错,很快姑娘的家里人就知道了,一定也为姑娘高兴。”
“好 ,好。这样家里人也就放心了,知道我在京城过的不错。”一说到家里人,玉娘就有些意兴阑珊,说话也没了刚才的高兴。
冬梅和夏雨见状,又忙哄着玉娘说起其他。玉娘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哀叹一会儿也就过去了,日子又照常的过去下。
过了秋,天气很快就凉了,地里种下冬麦子也就没太多的事情了。反倒是因为天要冷了,纺织厂的活忙了起来,玉娘搬到纺织厂去住着。
京城的生意一旦打开,那就是供不应求,每日一早,纺织厂要专门派人把昨日生产的羊毛线送去孙家布行,然后再分区各个合作的布店。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每日睁开眼就是各种事情,一直忙到天黑快睡觉,这一天才算能清闲一会儿。
冬梅和夏雨看着玉娘这些日子忙的都消瘦不少,冬梅每日变着法的给玉娘做各种好吃的,希望能补回来一些,谁知玉娘还是瘦了不少。
反倒是,春妮和张师傅成亲以后,胖了不少。
冬梅每每看到春妮都怀疑自己做的那些好吃的,都喂到春妮嘴里了,可自己明明看着玉娘把东西吃进嘴里,怎么就不胖呢?
夏雨见冬梅看着春妮走远的背影一直看,好奇的问道:“冬梅,你在看什么呢?”
冬梅纳闷道:“你说姑娘怎么越吃越瘦呢,你再看春妮,人家来京城就胖了不少,我看她每日也是忙忙碌碌的,不停歇。”
夏雨抱着胳膊,若有所思的说道:“那是不是因为春妮怀孕的原因?”
“啊?你说春妮有了身孕?”冬梅一脸疑惑的盯着夏雨。
夏雨点点头,“是呀,春妮有了身孕,你不知道吗?我记得和你说过呀?姑娘都知道了,你没看姑娘这些日子总是让她多歇着吗。”
冬梅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摇摇头,“我还真没注意,这些日子我光顾着给姑娘做饭了。哎,春妮都有身孕了,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成亲呀?”
“哎,姑娘和公子也是可怜,生生要分开三年,这才一年,还有两年的时间。”夏雨也跟着叹气。
“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玉娘突然过来,看到两人站着叹气。
两人光顾着聊天,都没听到玉娘过来,把两人吓了一跳,心里都暗暗责怪自己这段时间大意了,放松了警惕,连有人过来都没听到。
玉娘又仔细看看两人,再问了一遍,“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呢?”
冬梅怕夏雨说实话让玉娘心里不痛快,忙说道:“奴婢刚哀叹春妮来京城胖了不少,姑娘反倒瘦了很多,后来才知道春妮是有了身孕,奴婢竟然不知道。”
“哎,就这事你们发什么愁?难道是发愁不知道送春妮什么礼物?这离她生产还早着呢,有功夫想,不知道及。”玉娘笑着说道。
冬梅低着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轻声说道:“奴婢不是发愁,奴婢是自责,这段日子过的安生了,奴婢和夏雨都放松了警惕,就像刚才姑娘走过来,奴婢都没发现,太不应该了,奴婢该罚。”
玉娘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笑着安慰道:“哎,人都如此,我这些日子不也是如此。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冬梅和夏雨同时疑问。
玉娘笑道:“因为在这纺织厂,我们都感觉是在家里,尤其是春妮夫妻来了以后,我更感觉是如此,很想家里的纺织厂。”
冬梅和夏雨想想还真是如此。
虽然两人没在平安村待几天,但她们一直跟着玉娘,玉娘高兴,她们也跟着没什么烦心事,再加上这段日子一切都很平安,顺利。
自然,几人紧绷的心,都放松了不少。
道理是如此,但自此冬梅和夏雨多加了很多小心,处处留意。
没想到她们这一加小心,还真发现纺织厂周围有不少人,时不时来打探消息。都是一些宵小之辈,夏雨一个人出手就把人都解决了。
之后,两人把这些事禀报给玉娘。
玉娘这才知道纺织厂生意红火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惦记了,为了防止出意外,玉娘亲自写了一封信,给吴景硕送了一封请帖,请他来纺织厂看看。
这还是之前傅子方给玉娘出的主意,不过后来玉娘见没什么事,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吴景硕接到玉娘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