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婴师的伤口看着吓人,但幸好没有伤及经脉,家庭医生做了处理交待不要碰水。
江淮年给了她两百万的奖金让她回去好好休息,让她配合去验伤,等伤口完全愈合后再回来照顾孩子。
育婴师接过支票,眼中闪烁着泪光。
她感激地看了江淮年一眼,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安然,轻声说道:“谢谢您,江先生。我会好好休息的,等伤好了就回来继续照顾孩子们。”
见育婴师没什么大碍后,江淮年和安然回到卧室,任雨楠将安浅哄睡了。
小女孩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但此刻已是一片平静。
安然坐在床边,指尖温柔地滑过女儿微红的脸颊,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妈,浅浅现在怎么样?”
任雨楠轻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奈。
“吓得不轻,哭了很久才睡下。天瑜那孩子,这次真的失去理智了。”她说着,转身轻轻抱起还在熟睡的安珩,小家伙被吓哭后,已安稳地睡在奶奶的怀里。
“还好孩子都没事。”任雨楠轻声问江淮年,“天瑜送去派出所了?”
江淮年点了点头,将手搭在安然的肩膀上,轻声道:“吓坏了吧,休息一下。”
安然微微颔首,目光中仍残留着些许恐惧和不安。
任雨楠将安珩轻轻放到安然怀里,“你们好好休息,我让安保加强家里的巡逻,把家里所有的佣人都排查一遍,绝对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
江淮年点了点头。
安然紧紧抱着孩子,身体无力地倚靠在江淮年坚实的胸膛上,心有余悸地说道:“她也是母亲...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江淮年紧紧地搂着安然,将下巴搁在安然的头上,“你刚刚应该抱着孩子跑远远,而不是去夺江天瑜手里的刀。”
“育婴师为教小珩伤得不轻,我不能不管她...”
江淮年轻轻抚摸着安然的发丝,“你睡一会儿,把两个孩子交给佣人吧。”
安然摇了摇头,“我想和孩子们在一起。”
这时,安珩突然撇撇嘴,小嘴一张,哭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
安然:“他该喝奶了,你回去开会吧,我们没事了。”
“哇——”安珩的哭声如雷鸣般响起,尖锐而急切,仿佛承载了满腹的委屈与迫切,像是催促着安然。
“嘘,别吵醒姐姐。”江淮年微微皱眉。
任雨楠“我把浅浅抱回儿童房睡觉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江淮年和安然在卧室里。
安然掀起衣服,宝宝一喝到口粮,立刻停止了哭声,小嘴吧唧着,满足地吮吸着。
江淮年一直守在他们身边,看到儿子这么满足的脸,瞬间觉得很不是滋味。
安珩在他们卧室睡了一天,便被江淮年“送”回了他自己的婴儿房。
***
这天,安然抱着孩子哺乳,宝宝却怎么吃不到口粮,急得哇哇大哭。
安然涨奶得难受,越来越疼,她拼命忍着疼痛,咬着牙不敢出声。
“有得吃还哭?”江淮年听到孩子的哭声,睨了孩子一眼,随即翻身坐起,将安然和孩子一同揽入怀中。
他的大手触及安然的背脊,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他发现安然额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没事的。”安然轻声回答,还是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江淮年的眉头紧锁,他伸手轻轻抹去安然额头的汗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很差。”
安然轻轻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真的没事,就是涨奶有些难受...”
江淮年的心猛地一紧,他立刻将孩子从安然怀中抱起,轻轻放在一旁:“别喂了,别喂了,你先躺下休息,我这就去叫月嫂。”
安然点点头,顺从地躺下。
江淮年迅速起身,披上外套,快步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月嫂匆匆赶回。
月嫂检查了一下,说道:“堵塞了,按摩疏通一下就好,没什么大问题。”
江淮年心疼得将她两鬓的碎发别到耳后,随后瞪了一眼月嫂,“她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大碍。”
月嫂被江淮年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江先生您别急,我这就开始处理。”
“你先出去...”安然瞥了一眼江淮年,“你把小珩抱去给育婴师,他饿得不行了。”
江淮年虽然心里焦急,但还是尊重了安然的意愿,他深深看了安然一眼,抱着孩子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晚上的时候,安然的情况已经好多了,月嫂原本还要给她按摩。
江淮年却说他学会了,不用月嫂。
他将安然躺平,解开她的睡衣纽扣,“我看书了,不难。”
这种时候让他看...安然莫名有些羞涩,一把抓住他解睡衣的手,“我情况好多了,不用。”
江淮年的手并没有因此停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抚道:“别动,让我帮你。”
安然半推半就地让他继续了。
刚开始,江淮年的动作还十分认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