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夫君……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姜蜜只觉浑身酸软,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着向他求饶。
谢知让松开眉头,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畔轻哄:“你行的乖乖。”
他从未行过云雨之事,只是久在军中,也听那些粗人说过不少荤话。
他记得有一个汉子,曾委屈巴巴地哭诉自己新婚夜半被娘子踹下床,那些浑人便笑着嘲他没本事,只说女人在床上是需要哄的。
谢知让想,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总不好叫娘子踹下床去的。
那也忒没面子了。
于是他拉起姜蜜的脚踝放在自己后腰上,低声诱哄:“宝儿,乖乖。马上,好不好?”
他拍了拍姜蜜的另一条腿。
姜蜜哭得简直要闭过气去,却又奈何不得这作乱之人,又羞又恼,呜咽两声,只得颤巍巍循了他的意。
不过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姜蜜很快又不行了,抽抽噎噎地骂他不讲信用,两条腿软趴趴的像面条,再没半分力气。
谢知让见她实在撑不住了,遂不再忍耐。
二人共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