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怀仁。”
李善有些懵逼,“甚么?”
“适才吴国公与周新等在外被截杀。”刘黑儿解释了句,要不是他带着亲卫正巧遇上,只怕尉迟恭再勇猛也难逃此劫,更不用说范丰、周新等人了。
“并非为此。”尉迟恭看向周新,“今日黄昏时分,殿下本准备入宫,永昌坊恰巧走水,殿下才会先行回转天策府。”
周新笑着说:“是阿郎命某往灞桥、长乐坡截住秦王,但东宫在两地都安排了人手,无奈之下才会在永昌坊放了把火,只可惜烧了范兄的宅子。”
“不过是落脚处罢了。”范丰此时也是疲惫不堪,“阿郎,今日黄昏前,小人在城东来回两趟,均未能寻到阿郎。”
“绕了一大圈,从后山爬上来的。”李善虽然精力不济,但还是要等范十一那边的消息,只能强打精神将自己两日一夜的经历大略说了一遍。
尉迟恭目光闪烁不定,而崔信却脱口而出,“怀仁,你随夜香郎出宫,但如何从太极宫摸去东宫?”
崔十一娘被愚蠢的老爹气的直翻白眼,这种事你私下问不行吗?!
而朱玮与朱氏、苏定方相互交换了个眼神,他们都猜到了,肯定是李善的那位嫡亲舅父尔朱焕。
李善也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崔信,老丈人,你是非要在秦王心里替我扎个钉子啊!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但片刻之后,狂奔而来的范十一打破了这种尴尬。
“阿郎,长林军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