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成为江家的走狗啊。
江影一想到牧柔那恐怖的能力，没有一刻不感慨，幸好牧柔是她们江家的人啊，要不然被更改虚假记忆什么的，想想都非常的恐怖。
只是江影小时候非常好奇一个问题，就去作死的问了问牧柔。
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什么样子了，江影想起当年被她坑害的那个敌人，也是感到了一阵不好意思，童言无忌怪不得她啊。
……
“牧柔奶奶我想问一个问题，既然您有更改对方记忆的能力，那可不可以做到让一个男性潜意识认为他是一名女性呢？如果真的能够这样，他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应吗？他会从男性逐渐变成女性吗？”
“还有还有，如果在对方意识深处，植入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妖魔，那他会不会去建立属于自己的妖魔帝国呢？”
当年牧柔听到江影问出这个问题，大脑宕机了一会，犹豫了三天后找到江影说道：“小影你问的那几个问题答桉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实践出真理，我们刚刚抓了一个背叛人类加入妖魔的叛徒，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修改了对方的意识，等个几年我们就会有答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