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靠近海边的一个巨大的庄园内,地下深处绘梨衣正被囚禁在这里。
原本的地下深处已经被挖空了,一个隐藏在地下深处连接海底的祭坛上面,绘梨衣她就待在这座祭坛上面。
绘梨衣的脚下有着一个巨大的魔法阵,这座祭坛就是作为这个魔法阵的地基,绘梨衣被一根锁链锁在了这个魔法阵内,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伤势。
绘梨衣尝试过将锁链给扭断,但不管是使用魔法还是使用物理方面的攻击,这个锁链都没有受到影响,除此之外她体内那庞大力量也被压制住了,她可以正常的开口说话了。
“上杉绘梨衣放弃吧,光凭你是无法粉碎这根锁链的。”
“这个锁链原本就是用来封印帝王,哪怕是一条真龙被这个锁链给缠住了,不费一番功夫也是无法挣脱开来了,就算你继承了白王的血脉,是一名超阶法师也一样。”
绘梨衣看向从一旁阶梯走下来的橘政宗,没有产生太大的情绪,而是直接问道。
“橘政宗?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要不然就不单单是你我之间的问题,而是上杉家和橘家两大家族内部的问题了。”
绘梨衣作为上杉家的家主,虽然很少处理家族内部的事情。
但每一次开会的时候,都参与了会议,记下了她的哥哥源稚生处理各种事情的神情与语气,现在的绘梨衣就仿佛是另一个源稚生一样。
看到这么镇定的绘梨衣,橘政宗也是稍微惊讶了一会。
这幅模样的上杉绘梨衣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在他记忆之中的上杉绘梨衣比较单纯,不问世事的哪一种,但眼前的绘梨衣就属于那种老谋深算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确认了绘梨衣的具体身份,看到这幅模样的绘梨衣,橘政宗都可能怀疑眼前的绘梨衣是一个替身。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绘梨衣你居然能够这么镇定。”
“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底气,明明现在你已经被我抓住了呢。”
绘梨衣不屑的看着橘政宗回答道:“什么给了我这样的底气?你明明非常清楚,如果我死亡了的话,你的计划至少会失败一半,没有我的帮助你的那个计划只是一个幻想。”
她可是从江白的口中,得知了这个计划的全貌,也明白了如何才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现在橘政宗不敢动她,对方需要她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
“不愧是上杉越那个老怪物的女儿,就算是现在的局势,绘梨衣你还能够这么的镇定,这究竟是上杉越将你培养的太好了,还是说你体内白王的碎片在作祟呢?”橘政宗拍着手,走到了绘梨衣的面前。
“橘家的死活对于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真正的橘政宗早就在十多年前死了,我只是借用了橘政宗这一个身份而已罢了。”
“就算橘家和上杉家全面开战了,对于我来说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而且绘梨衣大小姐,说到底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
橘政宗没有因为绘梨衣的挑衅感到愤怒,他现在非常的开心。
如果说绘梨衣只是一个傻子,什么都不懂的话,就算他想要让绘梨衣协助他,也是需要花费巨大的时间和经历,他现在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眼下的绘梨衣太符合他的条件了,他可以不杀绘梨衣,但需要绘梨衣帮助他,控制白王的意识将其驯服!
“感谢你?”
绘梨衣歪着头看向橘政宗,这个老家伙在说什么,自己应该感谢他?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绘梨衣感觉这是她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没错啊,我承认我是对绘梨衣你有所图谋,甚至说利用你。”
“但我至少在利用你的时候,让你感受到了所谓的爱不是吗?”
“那个叫做江白的少年,他真的非常的神奇,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再次调查他的背景,但是一点信息都找不到,我隐藏了这么多年建造了这么深的情报网,结果就是查不到一个年轻人的信息。”
话说,,,.. 版。】
“这样的家伙怎么会不让我害怕啊。”荣格·冯·赫尔左格对江白这个人,越来越感到恐惧和害怕,非常的奇怪他堂堂一位两系禁咒法师,居然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感到了恐惧。
根本找不到江白一点背景,仿佛他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样的。
这样的人要么背景非常的恐怖,甚至比他这位亚洲魔法协会的议员更加恐怖。
最关键的一点,在和江白接触过的那一天字后,荣格·冯·赫尔左格曾经找过时间想要再见一见江白,可是他居然在江白休息的房间内,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没错就是致命的威胁!
荣格·冯·赫尔左格知道到了自己这个境界,预感什么的还是非常准确,一旦他真的进入到了那个房间内,他有很大的概率死在里面。
江白一定隐藏了什么巨大的秘密,他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的单纯。
荣格·冯·赫尔左格没有办法,也不敢主动去见江白,甚至只能够等待绘梨衣离开了江白所在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