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
周屹川一点一点松开了手,他点头:“嗯。”
姜邈见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那是几个小时前他刚到的时候,经纪人给他倒的茶。
这会儿早凉了。
喝茶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喝放了太久的。
周屹川在这方面一向挑剔,这会儿反倒像是旁的一切都不在意了。
他喝了一口,又去喝第二口,直到一整杯的冷茶全被他给喝完。
她并不聪明,周屹川又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所以很多时候,姜邈其实听不懂他的话外音。
除非他有意让她知道。
卸妆的手突然顿住,她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抬眸看向他。
后者喝完茶了,把玩起那只茶杯,坐姿闲散,周身却带着很深的疲倦。
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怠懈,没了平日里的礼仪教养,窝在在沙发里,好像随时都会睡着。
姜邈像是察觉到什么,一种很怪异的情绪涌了上来。
就好像在她的胸口塞满一团棉花,那种一直伴随她的,若有若无的空虚感被填充。
周屹川放下茶杯,又开始拨弄起桌上的不倒翁。
手指将它朝一旁推开,又看它以同样的速度晃回来。
他百无聊赖地继续推。
手肘随意地搁在沙发扶手上,身子侧坐。
现在的他没了平日里的杀伐果断,更加没有那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他好像回归到普通人的身份。
一个没那么高兴的普通人。
卸妆棉在她掌心被无意识地揉了几下。
姜邈心里那个突然形成的荒诞想法,可信度更高了。
她凑到周屹川跟前,拿走那个吸引他注意力的不倒翁。
笑容狡黠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拒绝他。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