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若非书院占地极广,大门离宿舍足有二里远,只怕无数书舍都要被惊得亮起灯。
祝英台叫完爹,酒劲上涌,重新睡死在了梁山伯的后背上,只剩梁山伯和马文才二人,静默以对。
片刻后,梁山伯大笑出声,“恭喜文才兄,贺喜文才兄!喜当爹了啊!哈哈哈哈哈——”
马文才一张俊脸阴沉似水,“梁山伯,宵禁时间喧闹不已,操行再扣五分!”
梁山伯却丝毫不以为意,摆手笑道:“扣扣扣,多扣点,就当是我给马兄随的份子了!”
他顿了下,又忍住笑,故作正经地道:“马兄,那我就带令公子,先回书宿了?”
话罢,不待马文才应声,梁山伯背起祝英台,脚步轻快地朝书宿走去。
哎呀呀,难得见到小书正老古板马文才出糗,当浮一大白的呀!
可惜有肉无酒——
他方才,怎么就只想着打包牛肉,没有打包酒水呢?!
失策,失策啊!
等等!
梁山伯脚步一顿,自言自语起来:“祝兄,是马文才的好大儿,祝兄请我吃饭,不就等于马文才请我吃饭?!”
他瞬间高兴起来,脚步越发轻快,口中亦是哼起了小曲:“今儿个真呀真高兴,文才兄请我喝酒又吃肉——”
马文才看着梁山伯渐行渐远的身影,摇了摇头,这厮肯定觉得占了他便宜,怎不想,他一口一个祝兄,祝兄又叫了他爹——
也就是他懒得计较,不然一句梁世侄,这厮又要纠缠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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