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王大木说着,竟是大哭起来,心里暗恨这杨大。
“这奴才调入府里才四年,想是不识得公子和小姐,冲撞了公子小姐实在该死!”回头冲门里叫人来拖走这管事杨大。
花醉月上前拉了花娴站在一起并不出声,陆杰靠在椅背上微眯了眼。
“你叫王大木是吧?没记错的话原是侧院车马房里管事的,也算得是花家的老人了,看样子已是前院总管事了,做事应该不差,怎么现在手底下的人调教成这般?”冷冷的敲了敲椅子扶手。
“一个最低级的门房管事,竟敢做主让上门的客人走小门?何时花家狂成这样了?”
“杰爷息怒。”王大木用力“咚咚”的磕起头来。
门口下完了门栓,用力开着大门的下人见他这般更是心下害怕。
几个值班的下人也在心里暗恨杨大,要不是他要自己等人等会,早开了这门怎么会闹成这样?只怕一会自己等人也会受牵连。
几个一边用边推门一边相互看看,暗处合计回头定要全推杨大头上,是他令自己不许开门的!
“杰爷息怒,小的没管好手下的确该死。”王大木磕着头求着饶,
“只是这杨大却是杨奶奶身边奶嬷嬷的儿子,平日三夫人和杨奶奶多有关照,恃宠就失了下人本份,昨日安排他轮休的。。。”说着声音停了下来。
心里不由怀疑,本今日不该值守的怎么偏今日来了,自己也跟前院全交代了,这些日子公子小姐会回来。
还特别让门上注意,别让不认识公子小姐的奴仆冲撞了。
想着心里发寒,心道不能再想下去,只能怪自己倒霉遇上了!报上去给大夫人领了责罚就是。
听得大门没有了声音已经全开了,就出声恳请:“请公子小姐进府先,老奴自去大夫人处说明请罪!”
“哦……”陆杰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大木,算着大夫人等人应该也要到了,。
心下也不想就这样进府,若是大夫人等人不出来?带了月姐母女回去又如何。“应该在轮休的却偏是跑了来值守?看来今儿是我运气太差呢?”
随着陆杰过来的众人心里也是恼怒,不想就这般让自己主子就受了辱,但主子们没发话,自是静静站着都不动弹。
“老奴有罪!”王大木只能一个劲的磕着头请罪,心里叫苦不迭,门口其它下人也跟着跪下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花家大夫人陈氏带着一群下人,用小跑的来到前院,远远就见得大门口守门的下人全跪伏在地上,前院管事王大木在门口磕着头求饶,心下震惊。
“杰弟,妹妹,先回家再说可好?”当在正房听得门房竟是派人来通报说陆杰等人来访,陈氏就“喀噔”心里一沉,知道多半有事了!
“王大木,你这奴才昨日怎么交代你的?作死竟敢冲撞到杰爷。。。”扭头狠狠的冲磕着头的王大木骂道。
“见过大嫂!”陆杰淡淡的冲陈氏拱手问好,花醉月跟着也和花娴行了一礼,看了看陆杰也不出声。
“杰弟!妹妹!先回家再说罢,嫂子没安排妥当,嫂子先跟你们陪罪了!”陈氏揉了揉头额头,咬咬牙冲陆杰等人弯腰拜了下去。
心里暗恨着今日守门的众人,心知此事要没个说法,待老爷和夫君等人回得府来,自己都得吃挂落。
回头冲下人吩咐道:“将门上这些刁奴全拿下,问个明白。”
“夫人息怒!此事不关小的们的事啊,全是哪杨大冲撞爷的……”几个门房磕起头叫喊起来。
院子里候着的下人们上前拉了门房下去,陈氏苦着脸冲陆杰道:“杰弟!妹妹!先到正厅可好?”
“嫂子请吧!”陆杰拱了拱手不再说话,微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先进去。
待众人在正厅坐下,陆杰松开紧抿着的嘴唇淡淡出声,“大嫂!想来是我等不知义父当年有令要闭府,今日冒昧上门了?”
“杰弟?”陈氏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何事,心下狂跳直觉事情不好了!
只得满眼恳求的唤着陆杰,“老爷当年是要我等在府中安生渡日,请杰弟和妹妹回府上过年也是老爷的意思,如何这般说法?”
花醉月拉着花娴的手坐在一起,捏了捏花娴示意她不要出声,“大嫂!我也好奇着呢!想来当年父亲是有不让我进门,门口下人们不敢让我们母女入府倒是没错!怎么地连杰弟也敢挡着,说是谢绝访客吧!直接不让进还好,竟敢要杰弟从这角门进府呢?”
陈氏一瞬目瞪口呆,反应过来面色煞白,额上细汗渗了出来,顾不得擦汗急急说:“这……这从何说起?”
青着脸看了眼身边的嬷嬷,见自己跟着的几个下人,也全是青着脸吓着了,“李妈妈,将前院管事那杀才直接带上来问话。”
回头又急急的跟陆杰和花醉月说:“杰弟!妹妹!我怎么敢让下人这般做事,明明老爷前面传了信回来,要我安置好妹妹的。”
“昨日得了妹妹回信,我亲自交代了前院的管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