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月停了停,舒了口气认真说:“你可得记好了,妾这东西别当人看,那些家里虽是庶出,能嫁清白人家却上赶着做妾的,个个都不是存了好心思的!”
花娴听得花醉月透露出对做妾的姨娘们的痛恨,心知她定是想起来自己的婚事,李氏不就是做平妻挤进她的婚姻,自是对要挤进别人婚姻的姨娘们无好感。
偏头过去挨着花醉月,“女儿明白呢!女儿会远着她们的,女儿可是有个好出身的不是嘛?怎么都是嫡女不用被人轻贱了,也不用侍候旁人,有娘亲护着真好。”
花醉月摸摸花娴的小脸,“我儿本可以更好的,全是娘……”心里有些黯然。
“娘,我们现在好好的,说了以前都不要再想了你又来了。。。”花娴带了些许恼意嗔道,冲花醉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花醉月见她的样子不由轻笑,抱了下花娴,“好好好,娘不想呢!”
前面传来长长的“吁”,跟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柳婶掀开车帘,落苏躬着身正要下去,停了下来回头,“怎么府上大门却还不曾打开?”
花醉月心下奇怪,掀开窗帘伸手往前看去,花娴也自伸了头过来。
见陆杰的车停在将军府正门前,两扇各一米多的朱红底色上卯着铜帽门关着,右侧门扇中开了个角门。
一个身着低级管事服饰的中年人,低了头躬着腰在车窗前说话,花醉月扭头冲落苏示意前去看看,落苏自是下了车走过去。
眼见得前面哪中年人,竟是大冬天的做出低头抹汗的动作,李青站在旁边老脸上有些微怒,石头和陆松却打开了陆杰马车的后门。
花娴见得奇怪,“噫,娘,车后面也可以开门的?”
好奇说着却见,原是陆杰车后是隔断的,横放着陆杰哪用来抬的椅子。
陆松和石头取了椅子下来后,又从里面各拿了两根木棍,一前一后的在椅子上插好。
“你杰叔的车都是另制的。”花醉月看陆杰和石头已关了车后门,去了车前面抱陆杰下车,落苏也脸上带着怒气回来。
“看来真是有人不想我们回来,等落苏过来说说怎么回事,。”恼怒的放下了窗帘。
花娴捏了捏花醉月另一只手,“娘!听杰叔怎么安排的罢,先别生气。”
落苏走过来站在车窗前,隔着窗带有些恼意低声说:“夫人,哪个门房的管事说府里这些年无成年男眷,老太爷走时有令一直闭门谢客,让我们车队从侧门进府,杰公子让夫人小姐下车从正门进去,车队从侧门进。”
花醉月听得大怒,不由手里用力,花娴的手被捏得生痛,“娘……”
花醉月反应过来见花娴苦了脸,放开将她手捧住细看,心下更是恼怒却还是放低了声音。
“娴儿手可痛,没伤着吧?是娘不好,忘了还拉着娴儿的手。”
花娴见她紧张的样子,心知她这会不定心里怎么自责,笑着看花娴捧着自己的手,在哪东瞧西瞧,“娘!没事呢!娴儿只是觉得娘好像有些生气,握紧一点点有什么呀。”
花醉月见她一副轻松的样子,心下虽是疑惑,却也并没注意到自己刚到底用多少力。
有些懊恼的说,“娴儿,娘刚真是没注意到,要是痛可要说的,千万别伤了。”
见花娴笑着点头,有些放下心来接着说,“有人想打我们母女的脸呢,竟然叫我们从侧门进府,哼!”
“是说府里没成年男眷一直闭门谢客么?想来我们母女是这些年的第一批客吧?”花娴微翘了嘴角嘲讽,心知侧门全是用来给些不紧要的亲属,以及身份不够的访客行走。
花醉月瞪了花娴一眼,“娴儿,别学着那些阴绕说话。”
牵了花娴的手下车来,边走边低声说:“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人上门,只不过是想着你娘不得宠了,踩上一脚罢!但你娘和你可都是正经的嫡出,娴儿第一次进门要走了侧门就成了笑话了,先听你杰叔的罢。”
陆杰坐在椅上见花醉月母女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示意,回头却是收了笑容。
冷声对身前哪中年人说:“你且想好了,今日这大门确是不能开的。”
哪低级管事低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神情有几分慌张,嗫嗫着却又坚定起来,“老太爷离家时下了令,要府里看好门户闭门谢客,小的已派了人去跟夫人通传了,爷且稍候着。”
心道夫人们和姨奶奶可是都暗示了,这位多年没回过门的小姐,本是赶出去的,这等身份只配得走侧门。
只是这位爷一起跟着过来了,这位定是不能走侧门,奶奶说只能为难下他。也就能借口通报,让他们在门口多等会了。
想来回头定是要挨上一顿,想着藏家里的赏赐也就咬牙忍了。
花醉月大怒,这看门的奴才不识得自己,怎么连陆杰也为难上了,真不知是哪房中的蠢材。
“你这狗奴瞎了眼了!竟然胆敢将主子都敢拦在外面了……”
“月姐!”陆杰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