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是,人家根本没脱上衣,这质量的衬衣特么他给力了,江水寒抓了半天都没破。
“靠,靠,靠,阿比盖尔你这个坟蛋,你居然敢这么对劳资,劳资诅咒你”江水寒破口大骂道。
阿比盖尔不等江水寒的诅骂出口,直接热唇堵了上去。
两根火热的舌头顿时起舞,伴随着江水寒口中的酒精味,让阿比盖尔越发的血性。
粗鲁地席卷着江水寒的舌头,如水蛇般缠绕舔咬,又好似急风骤雨般妨碍小舌,狠狠地横扫江水寒的口腔。
上口腔,下口腔,牙根,喉咙深处。
极尽强势的动作,带来的是男性特有的味道,让江水寒鼻尖,口腔间,以至于整个脑袋里都充满了这样的撼动人心的强烈味道。
原本的放抗报复变得微弱起来,神智更是因此也变得迷糊起来。
“啊!”突然舌尖一痛,江水寒忍不住惊叫出声,所有的迷糊瞬间消失。
阿比盖尔起身,他舔着自己唇角的舌头上海带着血渍。
“该死的,你干嘛咬我!”江水寒怒道。
“这是惩罚,我是不会让你的清醒消失的!”阿比盖尔说着身下狠狠地撞去。
江水寒被这一动作激得顾不得自己舌头上的疼痛,惊叫出声。
就如阿比盖尔所说的,这是惩罚,所以每一次在他将江水寒弄得神智消失的时候,他又会一个狠劲,让江水寒因为疼痛从舒适中清醒回来,。
“这个坟蛋,该死的啊!“江水寒的怒骂声顿时消失。
“看来你还很有活力,果然我还没有满足你!”阿比盖尔不顾江水寒已经十分瘫软的身体继续动作。
昨天已经一夜了,可爱的小菊花早就变成了可怜的小菊花,再加上今天,尼玛,小菊花要残了!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被弄醒多少次,总之等江水寒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家里的床上。
“醒了,喝口水”江水寒一醒来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阿比盖尔。
“你”江水寒发现自己的嗓子非常的沙哑,好似破碎般那样沙哑。
“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动,我喂你点水,再喝些药剂就好多了”阿比盖尔温柔道。
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
这和之前那个残忍地对待自己,化成鬼蓄,一直要自己保持清醒的阿比盖尔简直是两个人!
喝下水和药剂后,江水寒感觉好多了。
浑身的酸痛也只留下一点点。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睡了多长的时间”江水寒开口道。
“现在是下午五点,你睡了三天”阿比盖尔说道这个不由得有些心虚。
“什么!”江水寒震惊地看向阿比盖尔,他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让自己睡了三天!
“哼,怎么做的,他把你做得脱肛了才让你睡那么久!”不知什么时候就待在这里的袁晔冷声道。
他现在是十分地看不上眼阿比盖尔,什么男人啊,居然用这种事情惩罚人,还让人受伤!
江水寒觉得非常的丢脸,也非常的愤怒,他居然被阿比盖尔这样子对待。
“抱歉”阿比盖尔也知道自己确实过份了,当时要不是江水寒因为发烧了,自己也不会发现他居然被自己惩罚成那个样子。
看着江水寒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时,那一刻,他的内心十分的惶恐,他从来没看见过江水寒如此虚弱的样子,好像一阵风吹过他就要消失般。
“道歉有用的话哪里还需要警察,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江水寒深吸了口气,强忍住想要发出的怒火道。
“小寒”
“出去!”
阿比盖尔自知理亏,只能转身离开。
“小寒,你睡了三天,身体还虚弱,不要动怒,我去给你熬鸡汤,你再休息休息”袁晔见此开口道。
“嗯”江水寒有些疲惫地回答,说真的,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也不想开口说话。
袁晔转身离开,打开门差点撞上堵在门外的阿比盖尔。
他看了看人,没说话,直接离开。
阿比盖尔守在门外,沉默良久。
“小寒,对不起,但是我是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