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渐渐地靠近江水寒,直到站在江水寒面前才停下。
江水寒努力睁大眼,想看清靠近自己的人是谁,但是被酒精腐蚀的大脑完全不给力,视线里,迷迷糊糊看到的是两三个摇摇晃晃的重影。
“你是谁?!”江水寒的手吧唧一下拍在蹲下的人脸上,然后靠近,想要细细地认清来者何人。
“不要动!就叫你不要动,我都看不清楚你到底是谁”江水寒恼怒道。
呵呵,你都把脸贴上阿比盖尔的脸了,还怎么想看清啊!
阿比盖尔看着神志迷糊的江水寒,内心的怒火就这么烧啊,烧啊,他真的很有一种冲动,想要揍眼前的男人。
“我说,我既然看不出你是谁来,你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报上名来啊,你的智商呢,是被狗吃了么?”江水寒被眼前不出声的男人惹怒了,开口就讽刺道。
阿比盖尔忍了又忍,最后冷笑一声,一把抱起了江水寒。
“啊,你要带我去哪里,臭小子,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尼玛,劳资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江水寒说着毫不留情地朝阿比盖尔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阿比盖尔赶紧抓住江水寒的脑袋,阻止了他的行为,但是江水寒又其实如此乖巧会放弃的人,一击不成,他开始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一百二十斤的体重还是十分有份量的,不过对于常常在军队里训练,以严厉要求自己的阿比盖尔来说,这点小挣扎,他还不放在眼里,相反,因为江水寒的挣扎,阿比盖尔心中的怒火刷的一下蹿得老高。
一脚踢开一件客房,在客房的门被踢开的瞬间,一个勾脚,门砰的一声又迅速地关上。
阿比盖尔看了看眼前的床,倒不是他洁癖,这里的酒吧是他的手下柯尔开的,卫生上面自然有保证,停顿的原因是怀里的这个嘟嚷着不知道在讲哪国话的酒鬼江水寒。
于是阿比盖尔侧身一转,直接进入浴室。
冰凉的水一下子浇在江水寒的身上,让神智迷糊的江水寒瞬间清醒了不少。
“该死,是哪个坟蛋居然敢泼我冷水!”江水寒这回可看清了人。
阿比盖尔站在浴缸前,浑身散发着冷气地看着他。
“清醒了没有”冷得掉渣的声音让浴室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江水寒甩了甩浸湿的脑瓜子,一点都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处境,将水甩到阿比盖尔的身上。
“呵呵,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英雄救美的英雄君么~”江水寒冷笑着赶紧从浴缸中爬起,结果脚下一个踉跄,倒入阿比盖尔的怀里。
“怎么,听你这口气,还对我有些不满了”阿比盖尔接住江水寒,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以及自己身上沾染的味道,直接让江水寒回道浴缸,重放了温水,自己也走了进去。
“喂,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劳资这里可不欢迎英雄!”江水寒脾气暴躁地抬腿踹向阿比盖尔。
这样的招数,阿比盖尔早就熟悉了,他直接抓住江水寒的脚,朝上空折去,。
“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该生气的人可是我!”阿比盖尔的眼中充满了阴郁。
今天凌晨接到消息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没想到这还不到24小时,眼前的男人就上演着出轨的戏码。傍晚去接奶黄包时的男人,今晚在酒吧一起喝酒的男人,呵呵,他这是把他的脸面放到何处!
“该生气,尼玛的,谁才是真正该生气的!阿比盖尔,我告诉你,劳资不是非你这个男人不可的,你以为你是谁,多得是男人排着队找劳资!”江水寒此刻因为怒火神智顿时清醒回来。
想到之前阿比盖尔搂着那个粉色蜜蜂,不,粉色天屎,缓缓从空中落下的样子,以及俩个人深情对望的眼前,尼玛的,这完全是不把劳资放在眼里啊!
阿比盖尔听到江水寒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个淫,荡的男人,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嫌我没有满足你,好,我现在就满足你,看你还敢不敢去找其他的男人!”阿比盖尔就着举起江水寒一条腿的姿势,将自己早已经在碰上江水寒身体的那一刻就产生的火热,粗暴地进入。
“啊!”没有润滑夸张的小菊花,顿时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让江水寒忍不住惨叫出声。
阿比盖尔听到江水寒的惨叫,浑身一颤,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不想这么干的,但是,有人实在太欠收拾,一次次挑战自己的权威,自己打落自己的脸面,这样的男人,不好好收拾,是不会吸取教训的!
于是也是停顿了那么一秒,阿比盖尔的动作开始迅速起来。
“啊!啊!”江水寒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他还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对待,那一刻,心中的怒火更是灼烧了起来。
尼玛,你出轨,劳资报复也打算出轨,但是那也只是想想,根本没有出轨,结果却还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尼玛的,劳资简直要气死了!
江水寒愤怒地朝阿比盖尔的背部抓去,非常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