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沒想到。这舒池多日不见。居然是去了警察局。而且还被冠上“失足妇女”的帽子。
栗小丽将毛青说的状况重复了一遍后又泪汪汪的了。忧心忡忡之余恨不能立即飞到C市。“舒池怎么这么倒霉啊。这些年就沒走过好运。回去探个亲都能探出事情來。这可怎么办呢。。”
向南沉吟一下。伸手拨打了一个电话。“覃律师。來一下。”
不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个戴金丝框眼镜白净斯文的男子进來。恭敬问道。“向总。有什么吩咐。”
向南示意栗小丽说一下整个过程。栗小丽生怕自己说的不清楚。赶紧拨通远在C市的毛青的电话。
覃律师接过电话刚听了个开头眉头就微微皱起。听完全程后向上推推眼镜。沉思了一下。这才对向南说道。“向总。这个事情有很多的疑点。警察局这么做显然有失妥当……”
“OK。”向南点头。“那你去办这件事情。尽快让舒小姐出來。”
覃律师领命而去。
栗小丽刚才紧张的心算是平静了下來。这前一刻对她來说惊恐失措的大事人家向总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轻易解决了。
这人和人的差别。就这么大。
覃律师出去后。向南对栗小丽说道。“这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栗小丽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随后不免感慨。“舒池这些年一直在走背运。原以为……”
她瞄了眼向南。面色有些复杂。原以为遇上这个多金的年轻才俊是舒池百世修來的幸运。如今。看來。这对任何女人來说天上掉金子般的好运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得了的。真不明白这个舒池她到底要干什么。逃避这个向总有意义吗。。
栗小丽征得向南的同意后。和覃律师坐了最快的航班一起去了C市。
她去是有目的的。一个是她确实担心舒池的安危和精神状况。再一个就是向南不明示。她也明白。这舒池怕是惹了麻烦。所以才被人整。
她过去看看或许有什么帮助不一定。
。。
夏威夷。晴。
碧蓝的天空。轻淡的白云在天际缓缓流淌。一望无垠的大海。远远望去。如同看不到尽头的翠玉。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璀璨耀目的光泽。
岸边高大的椰子树在晴朗的天气里尽情舒展着阔而长的叶子。为岸边沙滩上的游人遮挡一片清凉。
岸边。几个衣冠楚楚、戴墨镜的东方男子正站在沙滩上。焦急地看向海面。不时地看看表。
这身装扮和海滩上穿得很清凉的尽情玩乐的游人们格格不入。但是。那气势。还是很让一些年轻的女孩子着迷。
“hi。帅哥……”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摆着腰肢过來。打着招呼。
结果这些人连瞄都沒有瞄她一眼。
女孩子失望地走开的时候。带头的墨镜男子张望远处的目光微微一缩。心中不由一松。
远处。一艘豪华游艇劈风斩浪而來。
近了。更近了。
游艇潇洒地在岸边停下。一个同样戴墨镜。穿迷彩装的男子率先下來。接着。一个长发女子也紧跟着下來。
男的身材挺拔。一身迷彩服帅气逼人。女的则是姿容艳丽。老天。
太登对了。
这样的一对亚裔男女。登时吸引了岸上无数的目光。
再看看那艘游艇。不少人更是惊叹不已。能买得起这样私人游艇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走在前面的商裴迪无暇去顾及这些好奇的目光。他上岸后。那几个黑衣人顿时快步上前。前面的一个附在他的耳边简短说了几句。
话音未落。商裴迪顿时步子一顿。眉峰微蹙。“你确定这是真的吗。”
“嗯。舒小姐说那个男人是她的朋友……”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也是朋友所为。
商裴迪眸子渐渐幽深。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所以。因为这个她被关了起來。”商裴迪冷冷问道。
“不是。”保镖吭吭哧哧道。其实。刚才他只说了一半。这老板一听舒小姐好而一个男人宿在一起就耐不住打断他的话。
知道老板的脾性。若是不赶紧说下半截。这舒小姐又该被误会了。急忙继续道。 “图哥说舒小姐肯定是冤枉的。推测是对方找不到对付他们的人。所以赖到舒小姐身上。想用舒小姐引出……”
这才半天的功夫而已。这事情就有了根本的变化。
这一群废物。
起的作用不仅是沒救出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反而将她给搭了进去。
沒办法。怪就怪这个刚退伍的特种兵。性子忒嫉恶如仇。而且下手沒轻沒重的。在他看來。沒一脚将那个劫持舒池的禽兽踢上西天算他幸运。本想给这个舒小姐壮壮胆。却不知道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保镖心里嘀咕着。心想这回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