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毛青,那个后悔莫及,
要不是他那天晚上伤痛之下,困倦至极,糊里糊涂地在舒池的房间里睡着了,哪至于出了这事,
朋友看着毛青浑身伤痕累累,听他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觉得事情很严重,
“毛青,你是不是去找个律师咨询一下,”朋友建议道,
毛青茅塞顿开,“我马上去找,”
“哦,还有,”朋友想了想,又止住毛青,面色犹豫,“我觉得这事挺蹊跷的……毛青,你老在乡下,是不是不太知道那个劫持舒池的男人的情况,”
“什么情况,”毛青疑惑,“不管什么情况这也有法律啊,”
朋友摇摇头,“毛青,别冲动,先听我说完,”
朋友把情况这么一说后,毛青的确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遇上的竟然是这样的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渣滓,
毛青愣了一会后,终于弄明白了朋友的意思,现在连警察都帮着那个渣滓,
他果断摇头,“不,大春你不知道,舒池和我都是被冤枉的,我们不能这样就算了,再说,舒池顶上这个骂名进去,将來她出來还怎么见人,她已经够不幸的了,这样的事情还不要她的命……”
朋友无奈,“毛青,说实在的,你这个朋友是不幸中的万幸,你确定你的这个从首都來的朋友真的沒有什么路子吗,沒有的话怎么事情就那么巧,”
毛青想想,摇头,“我不觉得这两件事情有任何必然的联系,或许是那个劫持舒池的渣滓惹祸多了得罪谁了不一定,大春,这里你认识人多,帮我联系个律师,我先咨询一下,先把舒池弄出來再说,”
大春有些为难,打了几个电话,对毛青说,“我恰好有个同学的哥哥在那里上班,我先让他帮着问问什么情况再说,……”
毛青松了口气,眼前只有等了,
就是傻子也会有感觉,警察这么做不会是无缘无故,
等等消息再说吧,
一个小时候,还真等來了内幕消息,
那个下流的程涛将舒池带走的途中,被半道杀出黑色打手一脚踢飞后,在医院里抢救了十几个小时才抢救过來,但是,迄今未脱离危险;他的家人情绪激动,虽然上级要求限期破案,但是警察局一直抓不到那些人,所以才找这个由头将舒池扣留了起來,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让那些人归案,
其实,警察也只是推断,如果那些人和舒池有关系,肯定会再出來,如果沒有关系,或许关个几天就出來了,
这已经是内幕地不能再内幕的消息,
“忍忍吧,毛青,别再去惹他们了,”大春劝着,
毛青放下了一半的心,
但是,事情虽然这样,那里面也不是舒池这样的良家女子呆的地方,
毛青突然想起舒池曾经说过的她的好友栗小丽也在首都工作的事情,
栗小丽这个名字,毛青熟悉,以前和舒池通电话的时候经常听到,以前也见过那么一两次,但时间久了,也就沒有什么太大的印象了,
这一次,毛青觉得很有必要和这个栗小丽联系一下,
在C市,大春的话让毛青也觉得基本沒有可以救舒池出來的办法,明显的,就是人家那边手大可以捂住天,叫你生就生,生不如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尤其是现在这样的状况,请律师估计也不能从本地请了,
主意已定,毛青开始联系他所有的同学和朋友,问有沒有认识栗小丽的,
好在运气不错,栗小丽本來就是C市人,当时和毛青的不少同学在一个学校,于是,也沒有费什么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毛青对这个栗小丽有意思,
终于,在一个同学的同学那里拿到了栗小丽现在的手机号码,
栗小丽正在为联系不上舒池发愁呢,一下被这个天外來电惊得魂飞魄散,
“你,你说什么,,”栗小丽警惕性还挺高,这个时候还能想到会不会是电话诈骗,“你说你认识舒池,有什么证据吗,”
“我真的是舒池的朋友,从小到大的朋友,”毛青一看对方这个时候还在考验他的真实身份,简直是哭笑不得,“我们在C市,舒池确实被抓起來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你认识不认识北京的律师或者有什么关系什么的,把舒池尽快放出來,那里面不是她呆的地方……”
栗小丽确信这个毛青不是撒谎,也不是诈骗后,那顿时面无人色,
怎么办,怎么办,,
这好几天沒有舒池的消息,这好容易盼來她的消息,居然是这样的状况,
栗小丽想也沒想,颤抖着手要拨通向南的电话,
可是,沒曾想,手机号码的联系人上,向南和余年的号挨着,手一颤竟然拨到了余年那里,
“不好了,向总,舒池出事了,”栗小丽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这事太大了,沒有当场坐下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