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自己沒有关系。
舒池愣住。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谁敢说和自己沒有关系。他是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出了这样的事。她当女儿的能沒有关系吗。
“瞧瞧。她就是那个贪污犯的女儿……”
不屑、讥讽、嘲笑。时刻伴随她的左右。她就是听得耳朵出茧。听得两腿发颤。听到最后麻木。还是会被说。
所以。能沒有关系吗。
舒池盯着毛青。大大的眼睛里渐渐盈满泪水。毛青的脸在泪眼婆娑中模糊再模糊。
终于。她忍不住。一下趴到毛青的肩头。低低哭出声來。
毛青沒有动。
任舒池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任舒池的泪水打湿了他还沒來得及换下的衣衫。就像小时候。舒池受了委屈会伏在他的肩头哭泣一场才算完一样。
他期待着舒池哭过之后也会像小时候那样对他再來个大大的笑容。这样。他的心里会舒服些。
他轻轻拍打着舒池的后背。就像拍打一个小孩子一般。
舒池哭累了。
她离开毛青的肩膀。抽泣着。
毛青侧眸看看自己湿透的半边膀子和袖子。苦笑一声。
女人受到委屈遇到困难可以哭。男人呢。
说实在的。他也一直想找到舒池。问个明白。这些年她到底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