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也不能怪舒池想得多,自己跟向总说这些的时候,向总不也是惊讶多于其它的吗,最后也沒有在舒池的问題上表个态,
自己还想当个媒人,看來也是沒戏了,
栗小丽只能闭嘴无语,
将舒池送上出租车后,栗小丽准备将特意请的这天假充分利用起來,好好收拾一下屋子手机响了,居然是顶头大老板向南的來电,
栗小丽有些激动,自己仰慕已久的帅哥虽然自己无缘,但是因为舒池居然和自己拉近了距离,这也是好事啊,
“总裁,你好,”栗小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舒小姐这几天忙什么,”向南直接入題,
“哦,她最近特别忙,刚去了机场,要去H市,说是去看一下她的爸爸……”
“知道了,”向南挂了电话,
栗小丽纳闷,向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知道舒池的状况后,还对舒池沒有完全放弃,
那看來舒池有戏了,
栗小丽一阵激动,
哼着歌刚将床单放进洗衣机里,手机又响了,一看是余年的电话,
“余总,你什么指教,”
自从和余年上次合作成功,栗小丽的腰包为此鼓起好多之后,她个人对余年的看法倒不跟以前那么绝对了,
这个男人,好像还是有那么点才气的,看來不完全是所谓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光靠女人上位的草包之流,
“呃……小丽,我想打听一下,最近,舒池,她,她在忙什么,”
靠,两个男人打电话,上來都是先问舒池干什么,
“你不是有她的号码吗,直接问她好了……”
在舒池的问題上,栗小丽可不是那么好说话,
也真是奇怪了,怎么这两个男人都是通过自己來打听舒池的消息,难道他们自己都不会和舒池联系吗,
真是不明白,若是自己不在这里,他们还接触不上舒池了不成,
鄙视,强烈鄙视,
说实在的,栗小丽一点都不想和余年谈论舒池的问題,因为,这是舒池明令禁止的,
“说点别的吧,余年,”栗小丽一边挥舞着笤帚扫地一边不客气道,“沒有的话我就打扫卫生了……房东马上要來视察房子,我可沒有时间陪你闲唠嗑……”
“别……小丽,”余年压低声音悲观道,“是不是舒池有了新的男朋友,”
“……”
栗小丽奇怪之余顿时警觉,“男朋友,什么男朋友,”
难道向总和舒池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只听电话里余年道,“这次她的父亲出事,我去H市的时候,有男人给舒池打电话……”
栗小丽停下扫地,惊讶道,“你也去了H市了,这么说是见到舒池了,”
“见了……”电话里,明显听出余年颓废的声音,“她中暑昏迷,在医院里,有男人打她的电话,我就替她接了……”
“什么男人,”
“不知道……”
“.......”
栗小丽好气又好笑,“余年,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敢替她接电话,噢,现在知道吃醋了,对方说是她的男朋友了吗,”
“那倒沒有,很快就挂了……”
“就是,余年,舒池可是有原则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她的男朋友的……”
只要有机会,栗小丽忍不住都会揶揄余年几句,
知道这个女人的脾性,余年也有苦笑的份儿,
尤其现在,他更不敢惹她,他想接近舒池,沒这个女人还真不行,
“小丽,你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我不能沒有她……”余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恳求,
切,
栗小丽觉得真的有必要让这个男人清醒一下,于是清清嗓子,淡淡道,“余年,别的我不说,就说一点:你不是不了解舒池,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让一个习惯追求完美的人非得去接受有瑕疵的过去,你觉得她会原谅自己的选择吗,”
余年沉默了一会,自动挂了电话,
真是的,男人哪,有时就是贱,
哼,
,,
在机场登机口等待起飞的舒池心绪难平,
隐隐地,她觉得现在的事情和以前的一切,就好像是有块幕布横隔在中间,而幕布的后头,仿佛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现在,舒沫的病情,就好像将这块幕布轻轻掀起一角,真不知道,幕布的那边,到底会有怎样的隐情……
想起父亲出事后对自己的严厉交代,对舒沫的安排,还有之前的种种迹象……舒池就觉得阵阵莫名的恐惧感慢慢将她笼罩,两腿发软,手脚冰凉,
浑浑噩噩间,就连手里的登机牌掉了都沒有注意到,
直到走到登机口要出示登机牌的时候,才发现手里空空,
慌乱地正要翻找包包,旁边恰好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