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一句话更是勾出了舒池的眼泪,
她狠狠抱住舒沫,压抑住喉间的苦涩,强忍着不哭出來,
这样的情景,连福利院的老师也忍不住陪着伤心了好一会,
福利院老师的肺腑之言让舒池不得不重视起來,
上网搜索了好几家专科医院,她决定带舒沫去看看,
礼拜一请好假后,带着舒沫去了闻名的天坛医院,
天坛医院人满为患,舒池带着舒沫连排队带做各类化验、检测又拍片,整整忙活了一天,也沒有等到具体的结果,
医生让舒池带舒沫做进一步的脑部检查,还要做连续二十四小时的脑部监测,
舒池不得已,只得跟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假,
对于最近频频请假,舒池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但公司里不仅沒有微词,反而让综合办的李主任关怀一下舒池,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有沒有需要公司帮助的,
私企这样少有的人性化的关心和嘘寒问暖,舒池心底当然明白这不是冲自己而來,而是冲她身后的向氏集团和公司自以为是的给自己制造的“神秘”的來头,
与其说公司给她面子,还不如直接说是做给向氏看的,
无论怎么说,就算自己无意狐假虎威,但是沾了向南的光,是毋庸置疑的,
舒池谢绝了公司的关心,只道自己确实是有难处,希望公司体谅等等,
一番入情入理的话下來,公司的领导对舒池的印象分又上去了,
这个女孩子,虽然來时不声不响,资料上显示家境又不好,但是竟然还有如此惊人的背景;而在如此的背景之下,她始终沒有张扬,所以人品和个性实属难得,
看來,今天公司的优秀员工,非此女孩莫属,
舒池带领舒沫在医院里穿梭几天,总算等來了结果,
可是,这个过程,却折腾的舒池筋疲力尽,
在做连续二十四小时脑电图的监测中,舒沫的病突然发作了起來,
那惊恐的尖叫,惊慌失措的举动,舒池震惊之余手足无措,差点跟着崩溃,
无疑,症状和福利院的老师说得很相符,
舒池这才明白福利院的老师所言不虚,
对福利院敢于说出事实的老师充满了感激之情,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之前H市福利院的院长道吃药沒有用了,
当舒池听到白发苍苍的老医生有点惋惜地说舒沫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的时候,舒池简直是目眦尽裂,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都可以忽略,但是,H市福利院的落井下石、利欲熏心,却生生断了一条生命的康复希望,
舒池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沒有当场痛哭出來,
望着面前的姐姐面色苍白,老专家同情道,“这样的状况目前医学上沒有更好的办法,如果当初能持续用药物控制也许会好得快一些……这样吧,你先回去,配合这些药物,再加上适当的调养,情况会慢慢转好……”
舒池牵着舒沫浑浑噩噩地出了医院,才发现自己的掌心里竟然是深深的指痕,
将舒沫送回福利院,又将专家的药方和配的药拿给福利院的老师,细心地嘱咐福利院的老师一定好好照顾舒沫,
福利院的老师接过药,郑重道,“舒小姐,为人师表,我们自然希望孩子们快快康复起來,你尽管放心吧……”
盯着舒池瘦弱的身影消失在福利院门外,福利院的老师摇摇头,沒有父母的孩子真的是很令人同情……
走出福利院后,舒池只觉得胸中怒气翻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订了去H市的机票,
得知舒池又要去H市,栗小丽惊了,“怎么,你爸爸又有事情了,”
“不是的,小丽,我有些事情想去问问我爸爸……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一下房子,这几天,那个房东也许会來看房子……”舒池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道,
栗小丽看着连着多日的操劳脸色苍白的舒池,心疼道,“你这几天这么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我还是陪你去一趟吧……还有,这几天你的那个家教是不是也顾不上了,”
说到家教,舒池这才恍然想起,自从S市回來后,商裴迪就沒有再联系过她,甚至连个电话也沒有打给她,
而自己这几天忙得简直四脚朝天,甚至也已经忘了还有商裴迪这个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被自己惹恼的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最好是就此怒下去,厌恶自己,然后永远不要再來骚扰自己,
不过,对自己來说,沒有他的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否则,自己分身乏术,纵使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处理好现在的事情,
“舒池,你最近好像心事重重,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栗小丽看舒池心神不宁,说个话老走神儿,不禁问道,
“啊,沒,沒什么……”舒池回过神來,“小丽,我沒事,谢谢你,这些日子若不是你陪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