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你有势,你可以操纵一切。而我,能操纵的也只有我的命。因为除了这一条命以外我一无所有。我惹不起你躲不开你斗不过你,那么我‘斗’我自己不成吗?”
“你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来。”他真怕她一个激动或者一个不小心割到了脖子,要知道她的皮那么薄,肉那么嬾,特别是那条随着她说话时微擅的血管……
哦!该死的,他都干了些什么?怎么事情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你保证不在侵犯我。”
“好,我不侵犯你,我保证。”都整成这幅面,那些什么情yu,欢爱的神马,早就化成浮云飘到九宵云外去了,现在他五味具全,但到底是哪个味他也说不出,反正至少现在他是想不出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好看的小说:。
“那你答应,真的放了我。”
“嗯。”呆滞了两秒,欧辰少才点头。
“好,既然这样那你把隐形摄象头所偷拍到的带子也还给我好吗?算我求你。”安七染知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再说什么都是惺惺作态,如果此次不求个干脆,以后只怕会有更多的闹剧上场。
既然这样,她何不闭上眼睛,管住心疼,铁石心肠的装聋作哑,冷若寒霜的闭目塞听。然后,干净利落的将闹剧收场,让两人从此分道扬鹿,各不相干。
“好。”这么好说话?
“因为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偷拍。”欧辰少抿了抿薄唇,喉咙似乎有些干噪,也不知是口渴还是身体渴,顿了顿,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并重新系好皮带。“那天在保安室里你看到的是防盗监控系统。放心,我没有暴露倾向,还没有bt到让人将摄象头安装到自己洗澡的地方。所以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存在的。”
“呃……这么说你一直都是在骗我?”安七染悻悻的开口,比起欧辰少言语里那些片面说她笨以及没见过世面的嘲讽,她倒更关心事实的真相。
“骗?我只是在按照你的思维走,是你自己一口咬定被偷拍,又不是我。”这也算是理由?
“再陪我出席一场宴会,你就可以走了。”
“什么?”对于这样的结果实在太意外,意外到安七染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
“明天你就可以走了。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放心我会按着协义上所写的去做,不会为难你,也不会再去打扰你。从此以后桥归桥跟归路,就当咱们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安七染一愣,这是她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久好久的事情,怎么到了实现的这一记,心里竟莫名的有些难受?是因为太意外了吗?还是说因为刚才那一场她用命去赌的闹剧?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恶棍肯放过她就好。
“谢谢你。”
“不需要。”该死的村姑回答的倒是心安理得。算了,就这样吧!他欧辰少身边的女人多的是,也不缺村姑这么一个,的确喜欢村姑,不过还没有到了那种没了她就不行的地步。况且她这样觅死不活的让他着实反感。
走吧,走吧!村姑,只要你保证离开我不会后悔就成!
“记得等下穿体面一点,该怎么装怎么演我就不多做交待了,如果你想走的痛快,那么预祝你今晚演得成功。”
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未做任何犹豫他起身就冲出了房间。量村姑也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样,直觉告诉他即使已经没有了偷拍做威胁,村姑也不会!
安七染原本以为夏候五星的生日宴将会和曾经陪着欧辰少出席那些宴会差不多,宾客满堂,张灯结彩,然后一群群人带着虚伪的面具谈笑风生。可是踏入夏候家,看到那一屋子人有说有笑的围着一起包饺子的包饺子,下棋的下棋,打麻将的打麻将才知道,原来有钱人的生日也可以象平常老百姓家一样的过法。
“辰少,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怎么感觉你好象瘦了?该不会又和你父亲闹意见折腾的吧?”坐在正位的老人穿着中式对襟衣裤,笑呤呤的看着由女佣引进门的欧辰少。
夏候五星的父亲是个慈眉善目的长者,三十多岁才得一子,宠爱得象护心肉。
“没有,我跟父亲一直都相处得很好。”欧辰少笑着掩饰,然后拉着安七染中规中距地坐在沙发上。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可不想让这些老江湖来看欧家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