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你,我逼你什么呢?我待你不好吗?别墅,珠宝,车子,还是金卡?你想要哪一样,还是说全都要,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满足你。”你跟你哥哥可以做,为什么跟我就不行。我甚至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当然,后面这些欧辰少没有说出来,因来他打算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将比她的小情郎要强!
“欧辰少,原来你一直都在把我当什么了,月薪十万,还有高档的衣服,化妆品,以及名贵的首饰。呵……这样的待遇应该只有……我是不是要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安七染咬牙,细嫩的嗓音里,柔着带坚,坚中又带着几分哽咽,说不出的冷,道不清的悲,让人真恨不得将她连人带音的一起揉进骨血里,好好的疼着,呵着,护着。而欧辰少也正是这么想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又是哪样?难道是你众多情妇,小三,二奶中的其中之一?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欧辰少一愣,区别?这个问题他从来就没有去想过。自己向来不多是拿珠宝,房子,车子,金卡之类的去打发女人吗?而那些女人在得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心花恕放,卖乖讨好。这有什么不同的?
“回答不出来吧,因为在你的眼里,女人永远只是女人,仅止而已!”难道他该把女人当成男人?
“象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有爱,有的只是如狼似虎的罢了。”
安七染的声音,象根羽毛似的从喉咙里飘出来,却又象把刀子似的刺在欧辰少激动得冲血的心脏了。
“你说什么?”欧辰少抬起她的下巴,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寒光以及冷冷的阴戾。
“不是吗?你说喜欢一个人所以想要一个人,这是天经地意的事情,没什么不馁!你说你喜欢我,所以想要我,这能有多难?是呀,你喜欢,只要你少大爷一句喜欢天下万物都将是属于你的。只是你想过没有,当你在说你喜欢的时候,当你决定去要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别人喜欢不喜欢,愿不愿意?欧辰少,别把自己想象成悲天悯天的救世主,不是每个女人都希望得到你的青睐,更不是每个女人都想要和你做。”
“该死的,你……”这个女人是偷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嗯?竟然敢说出这种比大逆不道还要不道的话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也别企图动手打我,你知道一个女人如果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你的拳头,而且眼神也杀不死人,你又何必浪费表情。”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她敢打赌先死的那个一定是欧辰少,而不是她!
欧辰少咬牙切齿的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女人,几句话说得和风细雨不卑不亢,却像一桶凉水迎面浇得他两眼直管理翻白,把他一身王者之风,一腔铁汉柔情给眨得一文不值。
此时此刻,他只想狠狠的压在她的身上,让自己充沛的精力尽情的发池到她的身上,让她对他哭着求饶,一直到他筋疲力尽为止。
否侧,只要他还有一点力气,他都要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村姑。
“该死的,我就不信,我今天收拾不了你。”
话毕,他象一只咆哮的百兽之王,凶神恶煞的仆向可怜的除了自残外已经找不出任何出口的小羊羔。
“啊……你放手。”
“别再逼我!欧辰少,别逼我!”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打死欧辰少,欧辰少也不会相信自己在最后关头竟会象电视里面的男主角那样,去对为了拒绝自己而自寻短见的女猪角舍身相救。
要知道对于这种狗血的言情戏他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总觉得那样的男人象傻逼,人家都稀,罕你了,你还去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呀。
只是很奇怪人就是这么犯贱,还是说犯贱不需要理由?在最后关头,他宁愿那握着那碎裂的瓷片,握到掌心滴心,任由碎裂的瓷片砸进他的掌中,也不愿倔强的村姑拿着它对着自己的脖子割去。
不明白村姑看上去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力道怎么就这么的大,量是他再怎么用力也夺不下她手中的危险物。
是呢!七染握的是大头,他握的是小头,若不是心急之下被急疯了头,他欧辰少又岂不会明白这简单的物理一说。甚至连禁固她然后再慢慢地将手指掰开这种简单的方法他都不会……
“你混蛋。”安七染急红了眼,很多时候她都不懂这个男人。
“你疯子。”欧辰少也差不多,他也越来越不懂这个女人了!
“知道我是疯子,那你要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欧辰少闻言身体一僵,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把他当回事呢?
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是不是都被她当成驴干肺给仍到下水道里去了。他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想要她的好不好。他不是禽兽,更不是禽兽不如!因为不是什么女人他都会去要……
趁着欧辰少僵硬的一刹那,安七染又重新夺回瓷片,并又一次将其放在颈处,如果恶棍要凌辱她,那绝对会以命相博。即使不能陪哥哥一起走到永远,至少也要给哥哥留一个干净的七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