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声啪啪轻响,苏梦泽从睡梦中悠然醒来,朦胧双眼仍带着几分迷乱,忽然掀开被子朝里看了一眼,旋即目光便变得有些痴呆。
“你小子还真行啊,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主要是为了气他们,没想到你还真把,那个女人给.”望着眼前纷乱场景,李清寒在一旁调侃道,话到最后只剩下笑声。
苏梦泽却似没有听到,双眸凝视着窗外苍穹,眼底流转着异样的感伤,叹道:“她.走了?”
“刚才我听楼下所说,她好像是青楼女子,不必为这种女人动情,那会让男人耻笑的,以后等你出门闯荡,似她这种娇媚温婉女人,你一定会遇到很多。”
见苏梦泽目光炯炯,似是中了情伤之人,李清寒连忙出声开解。
“她怎么走的,是自己一个人走的,还是那个少主送走的?”苏梦泽收回目光,复又落在李清寒身上,话语间有几分执着。
“她是用脚走的!”
李清寒愤然一声,显然有点收不了啦:“你不过是一个少年,别再老子面前装多情俊杰,自以为多么清高傲然,像是照顾不了和你,发生关系的女子,你就不是一个男人似的?”
“那我现在告诉你,她被南岳门少主带走了,有能耐别在这感伤,去南岳门把她要回来啊!你不是要当高雅杰士吗?不怕死就赶紧去啊!”
看着面前被自己骂得,缓慢低下头的少年,李清寒心中一阵得意,但随即又有几分失落。
死亡真是一个可怕的词,它能让一名壮汉变得懦弱,能让一个君子变得虚伪,能让最贞洁的女人放下节操,也能让一个多情的少年,渐渐变得无情起来。
最终明明都要死,每个人都明白这一点,可当死亡提前来临时,人们却又忘记了这一点,许多人为了多活片刻,不惜放弃自己的所有,以至于最终自己.也不再是自己!
就在李清寒暗自感叹,为苏梦泽惋惜时,少年却猛然抬起了脑袋,眼底流露出坚毅的目光,仿若磐石般坚不可摧。
“那个家伙住在哪里.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放心.你到那里不用动手,我自己会承担一切.当然,你若是能够出手的话,自然是最好的了!”
少年的话断断续续,而且声音极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异常坚定,让李清寒闻之侧目。
将苏梦泽上下打量一番,李清寒心中对他的好感,顿时提升了一个高度,但他却是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行,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参加武道会,至于你所说的将那个女人抢回,等到武道会结束后我定会帮你,如果到时候我一个人不够,那么让天玄宗长老帮你,我相信他们也不会拒绝!”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不需要那么多人知道!”苏梦泽嘟嚷一声,快速整理好了衣衫,他并未再痴呆发愣,算是接受了李清寒的提议。
只是他心中纳闷,自己的身份有那般高?那些长老会帮自己强一个女人?
“好了,别在这里发愣了,赶紧去吃一下早餐,今天是武道会开启的第一天,我们要到那里占场地”
武道会场由南岳门提供,是一个宽一百三十章,长几近两百丈的广场,地表是由坚硬的青泊岩堆砌,此刻早已堆满了人群,传来一声声叫卖之声。
能在这里贩卖的,自然都非凡品,否则怎么入那些,眼界极高的修真者法眼。
不远处一个摊子处,一名脸上有个刀疤的雇佣兵,正用猥琐的眼神盯着,顾客那不知深浅的储物袋,口中极力描述着他手中,那一对双头龙角的珍贵,吐沫星子到处乱飞。
一个姿态优雅的女人,正在向来往的客人,使用着自己刚学会的媚术,以求能多卖出几件兵器。
武道会场最外层,便划归给这些人,里面则是正是比试的场所,由于武道会共举行三十天,而前十天是自由比试。
也就是说,在这一时间段,你可以自己选择对手,让后向其发出邀请,被邀请方不能拒绝,否则算自动出局。
而在这场比试中输掉的人,无论他输得如何凄惨不堪,都依然拥有参加决赛的资格,但一旦你拒绝选择出局,那边意味着你失去了,参参加正式比试的资格。
擂台位置只有,在正式开始比试时,才会被确定下来,而在前十天的自由比试中,各门派并没有规定场所,所以才有了李清寒所说的——占场地!
只是一般来说,武道会场越往里,其门派的实力便是越强,天玄宗与其余阑州顶尖势力,自然是位于最里层。
一个宽敞的空地上,一条细线阻断了,外人前行的步伐,并非是因为那条线如何强大,只是因为在那条线的内侧,松散地立着一支竹竿,竹竿上挂着一块,算不得名贵的锦布。
然则上面却写着,足以横行阑州的字——天玄宗!
跨过那一条细线,便意味着向天玄宗发起挑战,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人们本就是战战兢兢,对于阑州四大势力,向来是避之不及。
虽然有几人,想要借此机会,好好与之切磋一番,但当看到里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