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泽端坐于椅上,微闭双眸缓缓睁开,向走来的云袖望去,立刻发现了她目光中,那难以掩饰的炙热。
“你怎么了,双眼怎么这么红?”
一句话刚问完,只觉一股香气扑来,云袖已瘫软在他身上,一双娇嫩如藕的手指,在他身上四下摸索,红润小嘴中吐出,一缕缕迷人的气息,模样勾人心魂。
“姑娘请自重!”苏梦泽浑身一颤,尽管体内邪火沸腾,还是强忍着喝道,说话间就准备站起。
这时却又一个,极柔软润滑之物,如蛇般滑入嘴中,与他的舌头相互交织,苏梦泽连忙反抗,但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双眼也是变得和云秀一样,渐渐成为了红色。
屋内凉风飘过,将烛火熄灭,一只竹椅倒地,发出一声吱呀声,暖昧醉人的气息,在雅致的小屋内弥漫。
外面的人,听到屋内发出的响动,皆是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大多都是嘲讽之声。
“没想到南岳门少主,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成了别人榻上之物,真是贻笑大方啊!”
“看你说的,人家少主品质高雅,而且身旁女人众多,让别人睡几个,又有何妨啊!”
这些话声音极低,虽然说话人极其兴奋,也想当众与人讨论,但似这种隐晦事,却不敢让将鸣听见,否则日后必会早来,凄惨悲剧的杀身之祸。
四周细碎杂乱之声中,将鸣细细地品着香茶,目光中似有回味之色,对于他人的低声议论,他并未感到生气愤怒。
而对于那间屋内,所发生的暖昧之事,他也没有感觉气愤,相反还很高兴。
将鸣修炼资质不高,甚至可以说极其低下,他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这一点,父亲虽然对自己疼爱有加,但无论他付出多大努力,都无法练成门中至高秘籍——天阳剑法!
但他不想平凡一生,亦或者说平庸一生,所以他仗着父亲疼爱,以及南岳门崇高地位,强行修炼了一门极其,阴险恶毒功法《血阴经》
若想精炼此门功法,需要不断吸收女子阴元,在体内形成一股冰冷之气,以这股能量提升修为,但那些与他交合的女子,体内都会产生一枚阴种子。
这枚阴种非常诡异,可以再人体间传播,若是女子被阴种感染,每晚午时必性情大乱,某方面的欲望极度增强,需要有男子与其立刻交合,否则立刻爆体而亡。
但若是男子身中阴种,那么几乎只有死路一条,除非能有顶尖灵药医治,而这种高等阶的灵药,即便是在阑州都异常罕见,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想到这一点,将鸣嘴角微微咧起,露出一个奸诈的弧度,从方才的情况来看,苏梦泽和云袖显然,已经突破了某方面的界限。
那也就意味着,苏梦泽必中阴种,最久也活不过三人,这样无比振奋的事,又怎能让他不开心呢!
至于今天所受的耻辱.
他已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牢牢地记在了脑海,有的是时间一一回击,而且相信苏梦泽一死,便没有人再敢吱声了!
不知不觉,一夜已过,天方初亮,有晨曦洒落,透过微薄门窗,投射下斑驳窗影。
云袖已悠悠醒来,脸上表情有几分怪异,昨天那种突发状况,她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想来应该和将鸣,这位高贵的客人有关,至于这种状况对她是否有危害,她更是一无所知!
然则她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她自己本身,此刻她感觉在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能量在律动。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事,虽然她说不出来感觉,但确实能够感知到,自己身体与以往有了,一丝微妙却至关重要的改变。
凝视了片刻,依然在酣睡的少年,目光划过少年,淳朴耿直的脸庞,心底骤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轻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伴着一声酸牙的闷响声,云袖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一道道玩味的目光,顷刻间将其笼罩,里面闪烁着恶心的贪婪,云袖没有想到堂内,依然聚集着这么多人,她虽然身份低贱卑微,但被这么多人如此凝视,心中也是极端生气。
目光斜瞪向一个方向,李清寒正在那里饮酒,并未理会这道焚天怒火。
“云袖小姐,我们走吧!”
当云袖准备不顾廉耻,似泼妇般破口大骂时,忽然传来一声温雅的声音,虽然语气有几分冰冷,但却是让她心中一惊。
“将.将少爷!”
望着不远处那俊朗青年,一步步向自己款款走来,云袖脸上布满惊讶之色,她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让对方,受了如此大羞辱,以对方崇高孤傲的身份,竟然还会理会自己。
“这么冷的天,怎么穿得如此单薄?”
将鸣解下身上狐裘,温柔地位云袖披上,旋即拉着她向外走去,模样竟是亲昵无比,似是一对热恋的情人,瞧得旁边众人诧异不已,不知道这位大少爷,又犯了什么神经。
难道他喜欢别人剩的?
将鸣若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让说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