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阳?这里是查干淖尔!咱们今天晚上不能打。你们一个个喝得糊里糊涂地,要是把他给我打死了,我还不得蹲监牢狱?到那时,我在贵阳还有一大摊子买卖,我还有老婆孩子,那不是让我妻离子散吗?你们都给我听着,要打明天晚上打。明天让他们两个把瓜子给我收上来,用风车风好、过好称,吃完了晚饭,你们就把他给我打跑了。明天晚上,你们都不准喝酒,不能把他给我打残废了。打到他答应离开这里为止。”
几个人听了都赞叹地叫好:“高!这一招真是高。咱们不用吃苦,就把瓜子收了。这个主意好极了。”
冯灿根听到这里,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他怕自己的行为让汤琪他们发现,就起身开门进屋了。
这时汤琪听到里屋房门被打开的动静,就说:“不要说了……”
这些人又开始划拳行令,呼号着喝酒。
冯灿根大摇大摆地从外屋走进来,直奔酒桌,摆出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说:“来,咱们都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咱们就喝它个一醉方休。”
接着就是推杯换盏,划拳行令的吆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