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俩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啊!”
林莫言立即笑着做了个万福。
“谢谢老爹爹!”说着,她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快步的跑了下去。
果然一折戏唱罢之后,那林莫言扮上了净角儿出了场。
林莫言一出场煞有介事,她走到台前先是对林老爷做了个万福,待到鼓点敲回时,林莫言唱到:“特降祥云,为强人劫那路人。路人是张协有佳名,桂籍之中有姓名。今宵定没宿处来扣门。”
又白道:“
吾住五鸡山下,远近俱闻声价。显圣八百余年,三度有些纸钱来烧化。专管虎豹豺狼,又掌豆麦禾稼。鸡气味知它如何?猪羊肉那曾系挂。祭吾时多是豆粽糍糕,阴空里一个乡霸。似泥神又似生神,唱得曲说得些话。张协运蹇被贼来惊吒,当山土地无奈何,借此之处与它宿过一夜。贫女回来必不容它,凭小圣说教希吒。吾殿下善恶判官,显一员到吾部下。”
唱罢,正逢花旦伤场,林莫言那犀利的目光盯住了宋千心。
千心一慌,只觉得脑袋猛然发懵。那林莫言的嘴角立即露出了冷笑,她上前一步挡在了桌前,千心心中“咯噔”的一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桌子底下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晓曼!
原来,是那苏晓曼的脸忽然过敏,宋千心与苏晓曼竟再无别的办法。那苏晓曼又不肯失去这一次机会,只好要求千心上场两人唱一出双簧。
苏晓曼特别告之宋班主,那宋班主到也希望千心多一些舞台经验。便装了糊涂,蒙混过关。苏晓曼就躲进了桌子低下,每一次千心上台都必须走到桌前,这样,她的声音与动作就基本跟桌子底下的苏晓曼一致!
可是,那林莫言现在站在桌子前,可这叫人如何是好?
若是桌子里面的苏晓曼发出声音,那她宋千心登时就露馅了。到时候,让林老板怎么看?只怕那林老板当即就要拂袖而去,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了!
可是,如果她要替代苏晓曼唱,只消得一开口,谁都能听出那是两个声音!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锣鼓声紧催,慌张的宋千心赶忙在台上转了一个圈。不要说是林老板,就连鼓乐手都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折戏里哪有千心需要转圈的戏?
鼓乐手的鼓点迅速跟着宋千心的猛然添戏而转动,亏得那林老板平日里不怎么听戏,到也没看出端倪。
而那林莫言,忽然一脚踩进了桌子底下!
宋千心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林莫言下脚十分重,这一脚下去躲在桌子底下的苏晓曼岂不是要疼的半死?
急的那宋千心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林莫言对着她微微一笑。
那是一种淡定的嘲讽,仿佛是在讥讽苏晓曼跟宋千心恶略的演技。忽然,林莫言的手一扬起,那桌子上的桌布“唰”的一下就被扔到了别处。
宋千心的眼睛“唰”的一下瞪得滚圆,林莫言的冷笑猛然僵在了脸上。
那桌子底下,果然有人!她林莫言没有猜错!果然是有个人躲在桌子底下。只是,那人不是苏晓曼!
只见纤纤被绑着双手趴在桌子下,纤纤像是猪一样头紧紧的贴在地上。她的嘴巴上被堵了一个麻团,她正眼泪汪汪的看着林莫言。
这时候,林莫言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脚从纤纤的脚上移开。
这时候,林老爷“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林老爷猛然喊道。
林莫言一愣回了头,林老爷愤怒的看着戏台子。宋千心的耳边猛然多了一个声音:“快跑!”千心登时心领神会。
只听那千心“哇”的一声,捂着脸不顾形象的往后台冲了过出去。
帘子被放下了,戏台子上只剩下了林莫言跟妙妙等人。
林莫言尴尬的回了头,她尴尬的对着林老爷笑了笑。
“老爹爹,原本我想变个戏法给您看。结果,没变成。”林莫言娇滴滴的说道。
“哼!”林老爷不满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宋班主也慌了,他赶忙上前端茶递水安慰林老爷。林老爷喝了一口茶,将茶碗放在了一旁。
“得,今儿晚上就到这吧!”林老爷说着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