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难买!”某女很狂躁,忽而神情一转,换了语气,“哎哟,王爷啊,这纸,可不是一般的纸,是新安目前最最昂贵的手纸,采取七七四十九道工序,九九八十一天精致加工而成,贵在工序繁杂难以生产,因此千金难买;这笔,是新罗最好的石黛眉笔,蘸水即可,无需研磨,也贵重着呢,嗯…也价值千金,王爷好生算算,您拿了本姑娘多少钱了,!”某姑娘的手纸升值了,眉笔也升值了,原来自己的东西也可以这么值钱,东西好不好,关键看吹捧,怎么就没早发现?
“姑娘这是偷一赠一么?”王爷也学会了金蘩那无视的那一招,算钱什么的他听到了吗?只是很认真的将蹂躏成团的赠品慢慢展开,小心抚平。
“这纸,这笔,这墨本姑娘都不计价了,可这字,一字万金!”一字万金的姑娘见王爷正在没有回答,开始责问王爷了,“王爷?”
“郭建,算算要给金姑娘多少钱,从本王账下划过去。”闻人简转头对身后的贴身护卫说道,不像和金蘩闲谈那么轻松,言语里透着威严。
“是!”这护卫也真是忠实,心脏承受能力也不错,不知是平日训练得好呢还是素来见惯了风雨!
“不过姑娘这万金之字以后可不能随意送人了啊!”闻人王爷说得甚是暧昧,明明是他万金所买,却说是送人。送什么?送字!送定情信物!
王爷将万金之字抚平后,慢慢的,爱怜的一一摸过,然后“定你妹”三字整齐的从纸上裂开,滑落,脱离整体,闻人简手一运功,化成粉末。
在见识过这个异世的武功后,金蘩已经对这些内功,轻功什么的不会惊叹了,何况自从认识即墨,她也武功激进,本就天赋过人,外加勤奋刻苦,她在这异世也算后来居上,有立足之地了,她的弑天阁组建也少不了即墨的功劳。
不过现在她还是惊叹了,她惊叹的不是闻人王爷的好内力,她惊叹的是闻人王爷的阔绰,在她心里,这化成粉末的不是仨字,是三万黄金,三座金山!
啧啧,果然是有钱人家,皇室果然出手不凡啊。金财迷看着三万黄金化成粉末还在心疼呢!
“姑娘?这字可不能再随意送人了啊?”王爷再次提醒。也不知他说的是不能送字还是不能送“定情信物”。
“嗯,嗯,不送了,不送了。”买得起这黄金字的人还不多呢,何况字这么值钱,当然不送了,她可舍不得!金财迷意犹未尽,迷迷糊糊的回答着,她现在想的和王爷想的压根就两回事儿呢!
得到想要的回答,闻人王爷小心翼翼的将万金难求并且万金求来的“定情信物”折好,收进里衣服内侧口袋。确实,万金难求,至少再也没人能求到了。
“如此,在下便放心了,先告辞了,手下会及时将钱送给姑娘的,下回在相邀姑娘品茶叙旧。”见金蘩不愿品茶叙旧,也不留他,王爷只好告辞,不过即便告辞,王爷还依旧不忘下次品茶叙旧。
“好说好说。”拿人家的手软,虽然万两黄金还未到手,不过也快了,王爷怎么着也是君子一言,马儿难追的!
王爷满意一笑,也并未拿那手纸当成信物来说事,一字万金的某人也就放心了,堂堂新罗三王爷怎么会收这种东西做信物呢?岂不是自毁玉树临风的高贵形象?不管了,既然王爷都不计较那送出信物的某人自然是更加放心坦荡了!
看着王爷神情满足的折好手纸,收藏进口袋,金蘩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她的字!是不是卖便宜了?!
听闻所有名人死后,字画都升值!哎呀呀,哎呀呀!某女叹气!金银果然能让人麻痹,财迷的脑里浮现的是金山,殊不知那手纸将来闹出的风波!
见闻人简走了,屋檐上久留不去的信鸽终于扑到金蘩肩上,金蘩拆下纸条,看完之后心情大悦,哼着小曲回到弑天阁在新安京城的聚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