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一來就相中这个地方了,哈三哥一來就相中老板娘了,
三个人吃了一顿江水炖江鱼,坐在老板娘划着的小木船上到西苇塘里转了一圈,刘老根活鱼馆正好位于西苇塘的东南角,这西苇塘里正是美好的季节:芦苇葱茏,水波荡漾,燕语声声,鹰雀翱翔,远看,杨柳枝头烟雾朦胧;近看,轻舟漫水人影翩跹,老板娘裸着两支雪白的胳膊,扭着纤细的腰肢,将船杆儿有节奏地敲打在船帮上,划出一串串迷人的涟漪,
刁哥被水上风光迷的直劲感慨,说:“啥生态园也不如这个生态园,妙,妙,妙极了,”
临走的时候刁哥跟大老方说:“方哥,就这个地方啦,你就慢慢地研究吧,用钱用啥的你就给我打电话,老板娘这人也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咱俩就把目标锁定了,”
哈三哥把大老方叫到一边拉,一边挤咕着眼睛一边跟大老方说:“老弟,别错了主意,这小娘们的皮肤长的太嫩太白啦,下点工夫,抓紧研究,赶快把她拿下,你要不抓紧研究,三哥我可就不客气了,肉吃满口香啊,你不懂,我告诉你,女人,不光就是一张脸哪,肉皮儿比脸蛋儿更重要哇,这可是三哥成功的经验哪,”
大老方和刁哥、哈三哥回县城的路上,大老方接到小江老板娘的一个电话,大老方一看是老板娘的电话,就能猜出她是什么意思來,但是,他偏偏就是不往那上面说,
“方哥吗,”
“是方哥,老妹儿,啥事儿,说,”
“我想请方哥喝酒,”
“你都说多少遍了,喝什么酒喝酒,”
“你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我不喝酒,给你什么面子,”
“我们两口子就想请你喝顿酒,”
“哎呀,老妹儿,你整个教淆(学)的陪我喝酒,说话不方便,”
“那我个人请你喝你喝不喝,”
“你要是自己请我喝,我还可以考虑,”
“那就定下了,我自己请你喝,”
“你说吧,什么时间,”
“明天晚上,”
“在什么地方,”
“就我这个小店,”
“都谁参加,”
“就我自己,”
“好,那就定下來了,”
“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第二天傍晚,大老方果然如期到來,
老板娘安排了大老方喜欢吃的饭菜以后,跟服务生说:“给我拿一瓶白酒一瓶啤酒,鱼好了给我送到后屋來,有人來找我,就说我不在,我和方哥在后屋商量点事儿,”说完就把大老方引到后边她自己的卧室里,卧室里非常简单,简单得就跟老板娘长的一样,四壁雪白,啥装饰也沒有,只有一张二人床,一个办公桌,一只长沙发,外加两只沙发椅,
老板娘对大老方显得特别的客气,大老方却突然地就紧张了起來,他看看老板娘的脸,小声问了一句他最最关心的事情:“你家的那个教淆(学)的老师呢,”
“你不是不喜欢叫他陪你嘛,我让他领我儿子上他妈那儿去了,”
“我这个人不愿意喝酒,”大老方说,
“不愿意喝酒愿意吃鱼,我请你吃鱼,”老板娘说,
“都是好朋友了,用不着这个,”
“方哥,今天我想和你探讨个问題,”
有人敲门,鱼炖好了,服务生把鱼和菜一起端來,额外还有两只玻璃杯,一起把它放在那张办公桌上,
老板娘先给大老方倒一杯啤酒,然后给自己倒一杯白酒,他端起自己的白酒杯,跟大老方的啤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说:“方哥,今天老妹儿用白酒陪你,你把那瓶啤酒喝了,我把这杯白酒喝了,我今天就想和方哥探讨探讨你为什么对老妹我这么够意思,要是探讨不明白往后咱哥俩儿就不处了,”
说完自己先重重地喝了一大口,
大老方此时此刻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老板娘既然把环境营造的这么温馨和谐,自己还给她装啥呀,干脆就给她叨干的吧,现在的大老方可不是过去的大老方了,在女人的阵地里混出來的大老方觉得机会來了,他把端起來的啤酒一口气干了,然后,把杯子往老板娘面前一放说:“堂堂男子汉,不能叫女士用白酒陪我,我是什么酒都能喝,就是不想喝,你给我倒杯白酒,在喝酒的问題上我不能叫女生照顾我,给我满上,”
老板娘给大老方果真倒了满满一玻璃杯白酒,然后把自己刚刚喝进去的那节空杯又补满上了,她闪动着美丽的杏核眼睛,看着大老方说:“人家都说世界上沒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沒有无缘无故的恨,咱俩过去素不相识,萍水相逢,你何以对老妹儿做出这么大的付出和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