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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5)(2 / 2)

该因此受到牵连,”

钟秀文深感惊愕,神情有几分尴尬,又掩饰不住无比的失望,却也沒有执意怂恿,苦笑着说:“但愿你的仁慈可以换來应得的回报,”

“沒有回报也不要紧,”楚歌说:“只要心安理得就行了,我和陶咏南本无友情可言,相互之间的合作也是基于利益攸关的前提下,既然害得人家赔了钱财,就应当承担责任,何况如今对我來说,损失的又岂止一些账户上的数目,”

他大口的喝着酒,神态极度颓废,钟秀文自然懂得他胸中的苦涩,接踵而至的灾难不仅剥夺了原本丰厚的财产,也断送了赫赫扬扬的声誉以及对待生活的美妙企盼,甚至还包括一段众口称颂的爱情,

“小楚,”钟秀文柔声劝慰,“千万不可怨恨小娟,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做出了痛苦的选择,”

“我怎么会怨恨她呢,”楚歌凄然道:“即使沒有飞來横祸,我和小娟也很难白头偕老,唉,感情的事情好比钻井取水,遇到干涸贫瘠的环境,纵然掘地百尺也无济于事,但若在水源充足的地方,就算填土掩埋,也挡不住一股股清泉喷涌而出,”

钟秀文心弦拨动,却佯作浑然不解,讪笑着说:“你的譬喻太玄妙了,”

楚歌思绪如潮,仿佛有千百句话压在舌底,却沒有畅所欲言的胆量,一张脸憋得通红,只觉得喉咙奇痒,非常难过地说:“带烟了吗……请给我一枝,”

钟秀文掏出香烟,楚歌急不可待地取过一枝点燃,刚吸一口便呛了嗓子,忍不住一连串剧烈的咳嗽,脸色也由红变紫,

“不会抽就不要勉强了,”钟秀文的声音犹如和煦的春风,从楚歌手中拿下香烟,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揿灭,

她的动作舒缓而优雅,包含着一份令人感动的体贴,楚歌的心头蓦然生出一股暖意,借着幽黄的灯光,见她双瞳似水,神色恬静,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美丽,

近乎痴狂的凝视使钟秀文不免惊讶,问:“你……你怎么啦,”

楚歌体内激情鼓荡,趁势坐在她的身旁,不顾一切地说:“秀秀,你怎么会不明白我话里的含义呢,多年以來,我梦寐所求的人生伴侣只有一个,就是你,,”

钟秀文的脸上立刻浮现两团红晕,说:“你醉了,这个时候似乎不宜谈论儿女私情吧,”

“我沒醉,”楚歌高声反驳,正心诚意地说:“并且觉得沒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候了,小娟的离去使我不再受道义的束缚,可以毫无顾忌地坦白襟怀,秀秀,难道你是铁石心肠吗,为什么对我如此苛刻,我不在乎任何威胁和恐吓,但若沒有了你,就真的万念俱灰了,”

“小楚,请你不要……”钟秀文仓皇无措,想要耐心的引导解劝,楚歌却已经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也许仗着酒力,也许终于按捺不住沸腾的热血,楚歌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迅猛而准确地吻了下去,钟秀文莫名震骇,又羞又恼,扭动着身躯极力反抗,却难以摆脱一双坚强的臂膀,情急之下,伸出右手拼命地向楚歌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这一掌相当沉重,楚歌不由自主松开了手,抚摸着火辣辣的面颊,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你……你怎么能强迫我,”钟秀文怒容可掬,目中泪光隐隐,继而疾首蹙额,似乎头疼症又发作了,

楚歌诚惶诚恐地站起身说:“我去找清凉油,”

“不必了,”钟秀文漠然制止,取出纸巾擦拭眼睛,又轻捏了几下太阳穴,

“对不起,我……我太莽撞了,”楚歌愧悔无地,所有膨胀的欲念烟消云散,

钟秀文置若罔闻,只顾垂头整理着被揉皱的衣服,

“我实在是糊涂透顶,”楚歌自怨自艾地叹道:“到了这般潦倒失意的地步,岂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要惺惺作态了,”钟秀文睥睨着说:“你很清楚我不是随风转舵之人,却也不至于平白无故接受你的示爱,你和女友分手不足半月,谁能保证不是想用我來填补心灵的空虚,”

“秀秀,”楚歌象是蒙受莫大的冤曲,剖胆倾心地申辩,“我对你的留恋由來已久,莫非你沒有一点感觉吗,你向來明察秋毫,怎么会看不出我一直在克制自己……”

“够了,不必再说了,”钟秀文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拾起沙发上的挎包,“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楚歌虽有不甘,却不敢强留,提出开车相送,被钟秀文拒绝了,亦步亦趋地跟到门口,忽然若有隐忧地说:“天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放心呢,”

“我独來独往惯了,难道你只有今天才不放心吗,”钟秀文冷冰冰地回答,掉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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