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过头,继而直接劈向栾廷玉,方天画戟呼啸之间卷起的劲风刮得栾廷玉满脸生痛,显然吕布这一戟力度之大超乎寻常,
栾廷玉深吸了口气,玩儿了命,也是双手持矛,斜向上扫向方天画戟,
“当”一声震天的巨响,栾廷玉原本高举的双手已经被吕布压得屈曲了,哇的喷出一口鲜血,栾廷玉如遭雷击,死命地抵挡吕布的方天画戟不停下压的力度,已是捉襟见肘,
孙立坐骑稍微慢了一些,此时也已经赶到,单手握着长枪,自下而上一下撩击,打在吕布方天画戟的戟柄上,吕布受了孙立这一枪撩击,方天画戟却是被枪势向上抛起了一些,栾廷玉是知道机不可失,手中蛇矛顺势一顶,将那被孙立一枪打起的方天画戟留下的空隙补上,继而向旁边一压,这一压之下以蛇矛的长度矛尖却是恰好挑向了吕布面门,
吕布无奈,不得不抽回方天画戟,以戟柄挡住了栾廷玉这一下挑刺,
蛇矛点在画戟的戟柄上却是发出“叮”一下轻响,只见吕布手中画戟一错,戟柄顶在矛尖一侧,继而左手一拍画戟的戟柄,这一拍之力却是将蛇矛拍了开去,正当吕布准备进击栾廷玉之时,孙立策马再次杀到,长枪直劈吕布左肩,吕布不慌不忙,手中方天画戟一摆,将劈來的长枪架住,戟尾部分却是恰好顶住了另外一边的蛇矛的矛头,
一戟挡住两人的兵器,之后却是见到吕布双手抓着方天画戟一个旋舞,逼得栾廷玉,孙立二人向后退避,而后双手持戟,大力斜劈向孙立,力道比之刚才重劈栾廷玉的那一戟亦是不遑多让,
孙立慌忙拉回长枪,奋力挡住了吕布这一下重劈,重击之下,孙立也是吐了一口鲜血,
“当”的一声大响,然后听到一声战马的长嘶,再看之时却是孙立胯下的战马承受不了吕布这一下重劈的力度,半跪在地上,然后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吕布见得,岂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只见他手中方天画戟一旋,然后以月牙儿斜向下划向孙立的肩部,戟尖却是直刺孙立的胸口,若是这一击打实了,孙立这次说什么也得留下一条命,
吕布虽快,但栾廷玉反应也不慢,仗着蛇矛的长度,栾廷玉一矛刺处,矛尖恰好刺入画戟戟尖和月牙儿之间的空隙处,继而栾廷玉用力挑起,吕布这一挑刺就刺不下去了,
孙立知道生死一线,机不可失,长枪一撩,打在方天画戟的戟柄上,将画戟打高,而后一边夹了一下马腹,左手一边大力提了一下缰绳,其胯下战马吃痛之下重新站了起來,这时吕布的画戟又再次扫來,不过孙立已经缓了过來,用长枪一把将扫來的画戟架住,挡下了吕布这一击,
孙立和栾廷玉各自往后退了退,一番惊险之后,两人重整旗鼓,各自深吸了口气,准备再度和吕布大战,
此时,鲁智深,武松,邓元觉三人杀到,
五个人联手力战吕布,大战多时,吕布尽管还是能支撑得住,但是在五大高手的联合围攻下,却是沒有了刚开始时的盛气凌人,一时之间,成了僵局,
此时,张辽见吕布失了先机,便策马出阵,朗声喝道:“我乃张辽张文远,谁敢与我一战,”
天月夜这次带的人,除了法师部队,栾廷玉的骑兵,鲁智深的步军,还有莫飞的御林军,
御林军中,好手大多跟着莫飞瑟谷练级去了,此时,盗跖见对方一个吕布就独斗己方五员大将,很是愤怒,一溜身,窜了出去,
这边杨志捡回了长枪,修整了片刻,不甘心坐着看,骑上战马,又冲出阵去,直取张辽,
高顺见了,大喝一声:“鼠辈,战温侯也以多欺少,战文远也以多欺少,无耻之极,”
说着,上了一匹战马,撞出阵來,
天月夜这边,朱亥大喝一声,徒步举着大锤子冲了出去,
“那小贼斯,休要张狂,俺朱亥在此,”
一时之间,双方名将各自出阵,捉对厮杀,场中一片混乱,
张鲁那边的杨柏诸将,却是不做声,不出阵,只是在后面压阵看着,
天月夜在阵前看了多时,一眼看到了杨柏诸将,冷笑一声,策马便出,直取张鲁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