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飞百无聊赖的坐在峡谷边上,旁边坐着扈三娘,
扈三娘嘴里叼着一根杂草,哼着小曲,悠闲自得,
莫飞的脑袋枕在扈三娘的大腿上,身边放着一盒烟,云淡风轻,正是闭目养神的好天气,闲了,就伸手摸一把扈三娘的大腿,有多惬意,有多惬意,
他是跟着瑟谷那个队伍來练级的,到了地方,见到那些千篇一律的怪,千篇一律的掉落,莫飞摇了摇头,径直和扈三娘找了个地方歇着,划水赚经验,虽然升级稍微满一点,不过乐得清闲自在,
“主公啊,我腿有点麻木了,”
莫飞哦了一声,道:“拿走吧,换另一只,”
扈三娘郁闷的说:“我啊,又不是你的专用枕头,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莫飞切了一声:“服从命令啊,不然罚你去跟着公孙龙,”
扈三娘曾经听公孙龙高谈阔论过,唾沫星子直接给她洗了一把脸,从那次以后落下心理阴影了,
一听到莫飞说要让他去公孙龙那里,就吓得浑身哆嗦,百依百顺,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莫飞还沒有舒适多久,就听到张扬嘹亮的声音:“飞哥,过來,最新战报,”
莫飞一听,精神一振,急急忙忙站起身來,跑了过去,
张扬气喘吁吁的跑了过來,道:“最新战报,”
莫飞笑了笑,道:“好消息吧,”
张扬摇了摇头:“好不到哪里去,三路兵马,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莫飞想了想,道:“还是先说说天月夜那边吧,”
天月夜面对的敌人最强大,他本身,也沒有统领军队大规模作战的经验,莫飞对他,最是放心不下,
张扬道:“天月夜带大队人马,去打汉中,出传送阵,不远,便遭到张鲁麾下将领杨柏的截击,耽搁至今,未能再向前寸土,”
莫飞吃了一惊:“那杨柏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挡得住天月夜,我就不信我好几只精锐兵马,打不了张鲁一支偏师,”
张扬道:“只因为,吕布在,”
“什么,”莫飞这一惊,非同小可,一纵身,跳了起來:“吕布,”
“不错,吕布,吕布所部三万人,全部在,这数日间,吕布每日出來叫阵,最爱这边诸将,要四五个第一流高手,才能勉强抵得住他,再加上还有张辽高顺等人,两边每日阵前斗将,杀个不停,只是一直沒有分出胜负,我们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张鲁内部,好像有点争执,一直在争吵,所以汉中方面最强大的五斗米道军和法师部队,一直沒有出击,不然天月夜那边更难打,现在还不清楚起争执的双方是谁,是权力斗争还只是立场之争,但可以确定的是,汉中现在不是一块铁板,如果天月夜能从吕布面前突破进去,那么打败张鲁,夺取汉中绝非什么难事,”
莫飞沉吟了片刻,道:“吕布在,天月夜那边沒有能够挡得住吕布的人,步军方面,鲁智深的步军虽然阵容强大,却沒有什么特殊兵种,陷阵营完全可以站在更高的一个层次,鲁智深也很难占到便宜,骑兵方面,张辽是第一流的上将,栾廷玉和孙立,怕也不是对手,现在最大的优势是,公孙胜他们在,但汉中的法师部队还沒有出來,机会虽然不是太大,目前还有,但要是汉中那一套法师阵容出來,与吕布的阵容相配合,天月夜怕是沒有半分的胜算了,”
张扬点点头,道:“确然如此,”
莫飞叹了口气,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道:“那,打江州的部队如何了,”
张扬道:“这边情形也不乐观,双方的先锋军在地域狭小之处火拼,把两边的道路都给堵死了,要是先锋军不分出胜负,重新开辟一个地域开阔的战场,恐怕后面的人只能站着看了,”
“草,”莫飞气呼呼的说:“龙坤拍的谁当先锋啊,这么墨迹,”
“温柔,”
莫飞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抬头问:“谁挡住了温柔,妈的,她可是神阶啊,”
张扬笑了笑:“你猜猜看,”
“我去哪里猜去,草,”莫飞猛然间,忽然大悟:“是,是邀月,”
“不错,正是邀月,”
莫飞摸了摸脑袋,道:“真他妈的,都凑齐了啊、邀月,这厮竟然出手帮着刘焉,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这不是他的作风吧,”
张扬道:“我也拿不准他什么意思,邀月是自己去江州帮忙的,沒有带着他的人去,我们也无法根据交战的情况來分析邀月麾下的真实实力,现在只知道,邀月本人的战斗力,不在温柔之下,而且,很可能还要高出一点点,”
莫飞点点头,道:“这个我倒是早就有所觉悟,邀月应该是比温柔强一点,但这个强大的程度,还不能让邀月彻底的战胜温柔,是吧,”
“正是这样,”张扬道:“现在的情形是,两个人都急眼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沒日沒夜的死拼死打,打也打不出个胜负來,龙坤和严颜这两个正主,却只能在后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