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个苗王其实是个架空的沒有实权的官,
杨玄感礼节性一笑,苗王他倒是不畏惧,就是怕住在最里面南诏祠堂中的祭司,祭司比苗王的身份都还要高许多,甚至一句话就可以让全部的苗家人为了保卫家园而拿起武器,可惜,杨玄感不是苗家人,进不了南诏祠堂,來岭南二十年了只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却从沒有进去过,更别说见过里面的祭司是何模样,但他听说,是个女子,好像叫蓝凤凰,他总会并非讥笑的展开嘴角,
女子能成什么大事,只会让英雄难过美人关罢了,杨玄感当年连自己的妻子女儿都可以送出去,早就对红颜祸水不以为然,只是觉得,这个从沒有见过面的女子,他必须理智而小心翼翼的对待,功亏一篑通常不是用來形容他的,不然他杨玄感也不会活到今天还如此安然,
來到杨玄感身边的苗王此刻打量了孟星河一眼,刚才在出來的时候,就看见这个穿着苗家低等服饰的咪多,待他走进一看,又发现这个咪多不像苗家人,终于瞧了几眼,问道:“你是汉家人,”
孟星河点头,望着这个脸上干瘪如同榨干水分的柿子般的苗王,道:“我正是汉家人,”
苗王得到他的回答,道:“按照我们苗家的习俗,这个高台,除了最尊贵的客人杨将军之外,汉家人是沒有资格站在上面的,你是想让我们请你下去,还是自己下去,”
沒听过还有如此歧视的借口,孟星河笑道:“我自己下去,不用谁请,”孟星河起身便走,他还真不想待在上面,
但他还沒走出两步,沉默不语的杨玄感并沒让他走成,道:“孟大人,既然來了,怎么能走呢,我们还有好戏沒看,先走了岂不可惜,”像是知道什么,杨玄感淡淡笑了起來,骨子里透着一股让人难以琢磨的味道,就像暗涌,随时都可以将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