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拍了几下屁股,魏老头那一脚根本就沒什么力量,看得出,以后他和魏老头的关系恐怕要有所改变,至于谁是老师,谁是徒弟,看今天这个情况,沒必要分的那么详细,
他屁颠屁颠在马厩前处理那些已经处理了十多天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又跑回了魏老头身边,魏老头对着他道:“你知道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教你小子学习驭马之术,”
“我靠,你问我,我问谁啊,”孟星河说了一句粗话,在猥琐老头面前,他总算找到了可以说话的知音,这个匈奴汉子在国子监十几年很少说话,和孟星河沒厮混几天,就和他搅合在一起,匈奴人向來不拘礼节,所以对孟星河那套不尊师重道不看重,
魏老头哈哈笑了起來,不知道是表扬还是贬低,说道:“就看中你小子身上这股桀骜,真有我们匈奴人的种,对了,你小子不会也是匈奴人吧,”
“我日,”孟星河冲猥琐老头比了根中指,让猥琐老头不明白他做的动作是什么,孟星河几乎是鄙视道:“老子是堂堂正正的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