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表演一段。”
金风玉露向各位公子施了一礼。笑起來几乎一样甜美的她们。在这群公子眼中。居然有种特别的感觉。两人就像荷塘中开放的并缔莲花。妖娆而高挑。莹莹孑立。看起來赏心悦目。
连孟星河都能看上的女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李承乾很认真笑道:“二位姑娘若是跳的好。我做主。这里每人打赏千金。”
金风玉露同时笑道:“公子客气。刚才孟公子已经包下了我们两姐妹。现在献艺。权当为各位公子助兴。还为***刚才的失礼陪不是。几位公子都是我们的客人。做到让客人满意。我们两姐妹才会心安。”
好歹也是跟着一个常在风尘中闯荡的娘亲数年。如何迎合男人的话。她们两姐妹自然学得几分手腕。既不失礼。也不无礼的回答。到让这群公子觉得这两姐妹说不定是读过诗书的女子。
女子漂亮不足奇。若是漂亮再加点才学。顺便能吟几句诗。那就是难得的才女。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金风和玉露走到了对面搭起的舞台上。并吩咐了一个侍女替她们拿來熟悉的乐器。
姐姐金风走到中间。稍微含蓄一点的妹妹玉露则是拿着一把玉面琵琶。侧坐在后面。
玉露先试探了下琵琶上的弦。声音有些塞下西风吹紧的凄凉。而她接下來弹的。也是琵琶名曲《昭君出塞》。
声音时而浑厚。时而低沉。如晚來急风。嘈嘈如雨落。随着指法多变。又成了晨处鱼白时候。万物的窃窃私语。如果不是历经风尘的人。又怎会弹出催人泪下的调子。
还沒等人拍手叫好。身穿沙漠黄沙颜色长裙的金风。配合那复杂多变。温婉凄凉的旋律。慢慢舞动身姿。
长裙摆动的漫天黄沙。配合那哀怨的琵琶声。在那不足一丈宽的舞台上。演绎了出一首塞下凄凉。让台下五位从來沒有去过塞北的人。看到这一幕。竟然感同身受。
谁在那大漠深处痴痴守望。
青丝变成了白发。
沙漠胡杨。
千年谁在低唱。
玉露的声音在这一刻悄然响起。琵琶弦上。难以言说的声音。就像半夜雨打琵琶。滴滴透入人心。
舞姿在这一瞬间嘎然而止。一切恢复如初。悬梁之上。只有绕梁语音不觉。丝丝入耳。让人久久不愿忘怀。
忘记了掌声鼓励。台下众人放佛各有所思。如同千年昭君就在他们面前倾诉哀怨。最后。还是孟星河拍手鼓掌称赞。其他人才回过神來。毫不做作的拍手叫好。
两姐妹很平静走到孟星河身边。分别在他左右坐下來。很温柔的服侍。李承乾终于从新打量了这两姐妹。然后称赞道:“这是在下听过最动听的塞下曲。两位姑娘琴舞相交。让我等大饱眼福。正好在座各位都是长安数一数二的才子。若是題诗一首。岂菲又是一段佳话。”
李承乾虽是建议。远处已经端上來文房四宝。在***中才子斗诗斗文已经是一种常见的活动。听见李公子的提议时。他们很快就准备好一切。
“李兄。我可不是才子。就不参加了。”坐在李承乾身边的柴远很直率说道:“不过。这里三位才子都來自江都。而且我还听说今年江都的省试。孟兄缺考一门都能高中。被誉为江南秀士。如此奇才。我也想看看孟兄的诗文。但比试沒有彩头似乎不兴趣。我不参加。就略尽绵力添个彩头。”
柴远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能看出。价值连城。
“柴兄果然是财大气粗。”李承乾附和笑道:“那我也添个彩头。”
又是一块玉佩出现在桌子上。同样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