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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完毕,孟星河立刻装出慌乱的样子冲进寒山寺大殿,“不,不,不,不好了,,庙外面发现了官兵,”他结巴的说着,把屋子里正在喝酒吃肉的几十人吓了个半死,一个威武的虬髯大汉摔碎手中的酒坛,瞪着牛眼,吼道:“兄弟们,抄家伙,”
他一声令下,屋子里的人立刻丢掉手中的酒坛,齐刷刷抄起武器就要出去应战,孟星河心理面窃喜,全部出去吧,老子等会儿救了凝儿就走,
光说要救,还沒有看见凝儿的人呢,孟星河眼睛四处观看,见前面墙角处一个披头散发双手双脚被麻绳束缚的女子正在那里啼哭,声音已经逐渐嘶哑,看样子恐怕哭了许久,孟星河心中疼痛,那女子不是凝儿是谁,这群王八蛋,老子不让你们死,就把孟字去掉,
那虬髯汉子沒有注意到孟星河并不是他的兄弟,号召众人应战的时候,吩咐道:“留几个兄弟在这里好好看住那个女子,她可是我们的财路不可大意了,”
可能是担心外面官兵,那虬髯汉子已经带领自己兄弟冲了出去,孟星河正愁找不到下手机会,见那群人走散之后和留在庙里几个看守吕凝的山贼搅在一起,客气道:“今天天寒,兄弟们多喝点酒取暖,我看那女子哭哭啼啼好不太老实,先过去收拾一下,免得她打扰我们兄弟喝酒,”
这伙山贼都沒认出孟星河是假冒的,立刻淫、笑起來,道:“李赖皮,你小子不会想贪图美色吧,那小妞长的可是国色天香,绝对比你勾搭上的寡妇够劲,只是老大吩咐了,她是我们的财路,你小子就省了那份心吧,”
我草泥马,孟星河脸色变黑,灌了一口烈酒笑道:“兄弟们说那里去了,我老李是那样的人吗,那小妞哭的烦人,我过去给她几巴掌,免得打扰老子喝酒的兴趣,”孟星河找了个借口,怒气冲天走过去,那吕凝见一个黑脸的山贼朝自己走來,立刻挣扎道:“你,,你要做什么,”
“小娘子皮肤长的很白嘛,來摸一个,”孟星河扮那样像那样,也不顾吕凝反抗直接摸在她脸上,身后那群山贼见李赖皮还是以前那种急色,哈哈笑了起來,自顾喝手中的酒,渐渐放松了对吕凝的看管,
不知道出去那群山贼何时进來,孟星河抓住时间,在摸吕凝脸蛋的时候,小声说道:“凝儿,是我,记住不要出声,”
那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吕凝抬眼一看,眼前的人虽然黑乎乎的,但那摸样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她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却在配合道:“不要,不要摸我的脸,我相公來一定饶不了你,”吕凝哭喊着,演戏的功夫不比孟星河差,
这小妞比自己想象还聪明几分,孟星河立刻魔手作乱往吕凝的腰上抓去:“小娘子,我比你相公好多了,跟了我,一辈子都让你幸福,”孟星河趁几个山贼不注意,双手迅速使力为吕凝解开身上的绳子,
“好凝儿,我数一二三,你立刻跑到我身后,我们共同冲出去,”最后一道绳子被孟星河解开,他冷静的指挥吕凝接下來怎么做,以前在龙母庙中吕凝就很听他的话,现在身在贼窝,更对孟星河千依百顺,
孟星河小声数着数,当数到三的时候,他一把抱起吕凝,刚想跑步离开,接着听见哗啦巨响,刚才捆绑吕凝的地方突然塌陷,
尘烟飞扬中,他二人相互抱着双双落进深坑,片刻之后孟星河忍住伤痛从坑里爬起來,见吕凝无什么大碍,他抬头往上面一看,见刚才冲出去的那个虬髯大汉正笑吟吟的注视着他,好像猎人在看待陷阱里的猎物那样,孟星河才知道自己聪明做事却早成了别人瓮中之鳖,
失败啊,,真他妈衰,孟星河狠狠吐了口唾沫,陷阱上面那虬髯汉子却是奸笑了两声,横眉冷目道:“孟星河,你看这块风水宝地适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