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你妈全身,孟星河深陷牢笼,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看情况,这群人早算准他会取巧救吕凝,故意摆了个圈套等自己跳,老子真是大意失荆州啊,孟星河现在饱受冲动的惩罚,望着上面那虬髯汉子,道:“这位老大,大家不过是图个钱财,要多少你开个价,保证一粒子儿不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伙人无非是谋取钱财,只要顺着他们的意思,暂保一时平安,也有转机逃离生天,
外面传言桃源花柳先生如何能耐,今日见面也不过如此嘛,那虬髯汉子脸上闪过一丝奸笑,道:“能屈能伸,不愧是花柳先生,”虬髯汉子说后,周围立刻哈哈笑了起來,那笑声说不出的怪异,虬髯汉子接着道:“不过,今天我们不收银子,因为有人想请你为江都的众爷们写一本好书,也好让他们目睹你花柳先生的风采,”
还有这样的好事,到不知是谁慕名前來请他出书,还沒等他感慨两句,那虬髯汉子却淫、笑道:“我听说孟花柳床上功夫有一套,曾在桃源有七日不倒的传说,兄弟们都想开开眼见,既然今日你在这里,我们就做一回好人,让你和吕小姐洞房吧,”他说着旁边有个画师摸样的人拿着笔和纸走上,已经做好了画图的准备,
“我草泥马,”孟星河骂出声來,他如何听不出虬髯汉子说的话,沒想到现在也流行术洗、真,要是今晚他和吕凝在这陷阱中行了那周公之理,恐怕明天江都就有一套珍藏版的黄皮书上市了,也不知是谁指使这伙人,尽然要两人同时名誉扫地,孟星河自己无所谓,倒是怀里的吕凝要是出了什么事,吕家门楣恐怕从此沾上去不掉的耻辱,
“相公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里,”听见响亮的骂声,怀里的吕凝适才醒过來,看到两人身处陷阱中,慌乱抓住孟星河衣襟,瑟瑟望着陷阱上那群粗鲁的山贼,大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那虬髯大汉不加理会,满脸淫、荡的从怀里拿出一包白色东西,轻轻打开道:“烈女吟这种高档的东西我还沒有用过,今天就便宜你们了,等会好好表现,身边这位画师可是专门请來的好手,保证将你们的英姿画的习习如生,”
他叹了一口气,慢慢将手中的烈性春、药往陷阱里散去,孟星河脸色大变,这烈女吟哪怕是吸入一点都会中招,立刻将吕凝抱在怀中捂住她的口鼻,而他自己也使劲憋住气息,不敢丝毫大意,
就在孟星河快憋不住的时候,大殿中突然闪出一道黑影,顺势脱掉身上的衣服,甩手砸去就将虬髯汉子手中的春、药打落一地,那黑影步履生风奇快无比,在空中跳跃几次就落到陷阱中,双手使劲,竟将孟星河二人拔出了天坑,
“嘭,,”一声巨响,浓郁的红色烟雾瞬间弥漫在整个大殿,
虬髯大汉沒想到孟星河还有帮手潜伏在附近,待烟雾散尽之后,哪里还能看见孟星河的身影,他狠狠碎了一口,挥着膀子道:“还不快追,不要让他跑了,”
哗啦啦,大殿里这伙山贼立刻跑了出去,
待大殿里的人全部走空之后,大殿横梁上才慢慢落下來三个人影,正是孟星河等人,
“侠女这招瞒天过海真是用的恰到好处,那群贼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我们还在庙里吧,”孟星河真心恭维,先前绷紧的神经放松下來,脸色竟情不禁红了起來,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赶快下山吧,明天我就带领龙帮的兄弟上山,把这群王八羔子全他妈宰了,娘的,老子一世英明差点就毁在他们手上,不讨要回來对不起自己,”
孟星河熊了几句粗话,抱着昏厥过去的吕凝,往前面迈去,后面的侠女伸出玉手招呼道:“不,,不可出去,危险,”
憋了很久,侠女才说了一句,已经将自己身子转过去背对孟星河,沒等他询问,咬牙吐字道:“外面來了一群官兵,你现在出去就等于送死,”
孟星河沒听清楚,官兵上來是好事啊怎么成了送死了,侠女看出了他的疑惑,叹了一口气道:“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沒有脑子,你想想谁平白无故要害你和吕小姐,你在江都又有谁是你的仇家,”
她一语道中玄机,孟星河恍然大悟,官兵上山,马家,马超那王八蛋,那马超好像是江都一个校尉,虽然被免了职但凭以往的关系调一支官兵上山打着剿匪的口号绝对沒有问題,到时候把这伙山贼剿灭,顺便把老子也坑害,谁也拿不住他的把柄,朝廷说不定还会给他庆功,
“碎,”孟星河狠狠吐了口唾沫,一日不除马家,他就得不到安宁,此次绑架事件变得异常明朗,那伙山贼和吕凝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最主要的还是让自己一败涂地,不但科考不能完成,说不定还要送命在此,
越想孟星河越觉的气愤,拳头捏的生紧,他深吸一口气,忍了许久才慢慢道:“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來,我相信,明天就有人上山救我们,”
“现在知道是谁要害你了吧,”侠女淡淡道,不过听他能冷静思考,心中颇为安慰,朝前走了几步生怕挨近孟星河,冷冷道:“寒山寺后面有个隐秘的山洞,很少有人知道,我们先进去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