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暗中查探过。这几天。安排在驿馆周边的敌人探子越來越多。而且武功也越來越好。长此下去。恐怕对张良的安全不利。
凌源多次和张良说道这个事情。张良只是微微一笑。说:“这俩天。他们就会召见我的。放心吧。要是实在无聊。你们可以去外面找点乐子。”
凌源苦笑:“身后跟着几十个黑衣人。谁敢跟你坐一起。站一起。还找乐子呢。”
张良说:“当他们不存在呗。甚至。还可以故意玩的开心一点。”
“我可不想光着屁股的时候被人家看到。”凌源幽默的说。
河南王府。申阳依然是端坐在棋盘变。眼光闪烁不定。一份战报。就摆在他的桌子上。这份战报是今天早上送來的。上面用写着:急。
安厝时不时的看着申阳。心中早就沒了弈棋的心思了。敌人都打道渑池了。距离洛阳不足三百里。为何申阳还如此气定神闲。
“你输了。”申阳轻轻的洛下一枚棋子。
安厝早就不在乎输赢了。他急忙道:“王。我们必须想办法啊。”
申阳静静的挥了挥手。示意安厝坐下。道:“还是那句话。做人如同下棋。重要的还是着眼于大局。你去安排宴会吧。今天晚上。我将会宴请使者张良。”
安厝一听。心说坏了。他赶紧说:“难道。真的到了那一步了么。”
申阳说:“其实。很早就到了那一步了。从项子羽杀了义帝开始。”
安厝是懂非懂的出去了。安排宴会这事。只要吩咐一声就行。但是今天他却亲自监督。从菜品。菜料。到后面的娱乐活动。他都亲自过问。今天宴请的人可是关系到申阳以后的前途。必须慎重对待。
张良此时也正在下棋。凌源低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俩句话之后。张良笑呵呵的对驿站主管说:“您输了。”
主管连连扼腕叹息。恨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那一步棋。不过他很佩服的说:“张良先生的棋力真是不凡啊。我是惭愧不如。”
“这有什么。我家先生可是能够和十个高手同时过招。让那些高手同一时间落败呢。”凌源很是得意的说。前不久在军中的时候。张良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张良只是微笑不语。主管更加佩服。
“今晚我将会见到河南王了。这几日。麻烦主管了。”张良谦虚的说。
主管摆摆手:“能够招待到你这样的贵客。的确是我们驿站的荣幸。只是先生为何知道。今夜河南王会召见你们。”
张良依然微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主管刚想说话。突然外面有人高声道:“王公公到。”
主管心想王公公可是河南王的贴身总管。他來了。估计是过來召见张良的。这张良果然是神机妙算。让人不得不佩服。
“河南王有旨。宣张良今夜进宫赴宴。”王公公吊着嗓子说:“对了。今夜只能先生一人进去。其他人等一律不准跟随。否则。格杀勿论。”
如同利剑出鞘。王公公声音拔高了几度。
凌源等人刚想反驳。张良拦住他。说:“还请你回去禀告河南王。张良必定赴宴。”
心里张良确是冷笑。到了这个地步。还玩这些花招。故弄玄虚。已经失去了意义了。
黄昏时候。张良就跟随着一位办事官员來到了河南王府。张良这次完全沒有准备什么防备的武器。凌源他们是百般劝阻。要张良别去!见张良一副完全不用担心的样子。凌源他们又掏出自己压箱底的武器。摆在张良面前任张良挑选。张良心里是感动的。这些淳朴的汉子啊。如果申阳真的要对自己不利。哪怕你有一支军队。也休想在这洛阳里保住自己的性命。
张良是坦坦荡荡的赴宴了。背后一片灯火辉煌。却怎么看。都有些乱世之中的飘摇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