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当时他估计项子羽必定是天下共主,所以干脆就直接放弃了张耳,投奔了项子羽,
到了河南边境,秦科观天色已晚,下令生火造饭,安营扎寨,心中思忖着破敌之策,
······
洛阳,乃是河南国内的都城,申阳正是居于此,
申阳此时正在与一门客对弈,这门客,叫安厝,
“你输了,”申阳笑呵呵的说,
安厝一看,自己是一着不慎,就落得满盘皆输,连连摇头,叹道:“王上好棋力,安厝自愧不如,”
申阳说:“下棋就如同做人,你不仅得小心的观察着大局势,还得战战兢兢的处理好每个细节,”
安厝点点头:“多谢王上教诲,”
申阳微微一笑,眼眸里多了一丝亮光,心里想:“我就是因为看得清楚局势,才有如今的地位,”
“报,,,,”门外是一声惊慌的报告声,
“报告河南王,洛川派遣手下大将秦科,军师张良前來攻打我国,前方连败两场,丢失了三座城池,请王上派兵支援,”传令兵惊慌的将消息报给了河南王,
安厝一听,大惊失色:“这该如何是好,”
河南王只是淡淡的一挥手,说:“知道了,下去吧,來,安厝,再陪我下一局,”
“王呀,他们都打到我们边境了,秦科本就是天下一等一的猛将,更兼有张良之策,我军该趁早做好准备才是啊,”安厝急的汗都冒出來了,
申阳微微一抬手,手中捏着棋子,看着棋盘,久久不语,
安厝又急道:“王,我愿意率军前去迎敌,”
申阳轻轻的将一棵棋子放到棋盘之上,棋盘上的死局立马变成了活局,本來被围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白棋,瞬间扳回了劣势,申阳微微一笑:“这样就行了,”
安厝往棋盘一看,大惊失色,道:“王,你准备,,,,,”
申阳看了安厝一眼,说:“不,在那样做之前,我必须还得做另外一件事,以免将來留下后患,”
······
秦科率军连夺河南军十二营寨,杀得敌人毫无放抗之力,俘获河南军士一万余人,这些俘虏,秦科并沒有强迫他们留军,而是好酒好肉的招待了他们几天,那些俘虏内心极其惶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最后一顿饭菜,但是这不止一顿呀,都三天了,怎么还沒见动静,
三天后,在一个黄昏,秦科率着一千多人的威武亲兵,來到了俘虏营,秦科铠甲的鲜血还未擦拭掉,那些亲兵们也个个都是虎目生威,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俘虏们个个心里敬佩,战士从來不服软,都是崇拜实力强盛的人,
秦科保持他一贯的风格作风,一把夺了一个俘虏手中的鸡腿,大口大口的撕咬,那吃相,吓到了俘虏们,一个鸡腿,三口就吃得精光,
把鸡骨头往地上一吐,秦科大声道:“你们可愿意加入我军,我不想说我的主公是多么的仁义,我只问你们三个问題,你们自己在心里回答,自己掂量之后,决定加入我军,就出门右拐,哪里有专门的人发放武器和盔甲,”
众人都看着秦科,
秦科伸出一个手指:“第一,哪一只军队会优待你们这些俘虏,第二,哪一只军队自从出兵以來沒有骚扰过百姓,那些百姓中很有可能有你们的亲人,第三,那一支军队出师以來,还未尝一败,”
众人心底有了答案,
秦科看着这些俘虏,也不说话,
过了半响,终于有第一个人站了出來:“我跟你干,”
“不,”秦科纠正道:“你是跟着我替你自己干,”
在场的也不都是傻子,听到秦科这句话,心里一阵温暖,乱世之中,人命不值钱,往日里那些高官不都是把这些俘虏当做棋子?谈不上尊重,爱护,
“好,我加入,”
声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响,秦科哈哈一笑,吼道:“兄弟们,排队,去领兵器和盔甲,会有人替你们安排好编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