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和梅树才会如此的茁壮成长,梅花才回开的白里透着一丝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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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洛川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他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甚至惊喜的说不出话來,林紫卿生了,还是个小子,
柳长歌本來忙于洛川的后勤已经是分不开身了,但是他仍然亲自來到了前线,顺便押送一批钱粮过來,告诉了洛川这个好消息,洛川兴奋的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紧紧的握住柳长歌的双肩,问了好几遍:“真的生了,真的生了,”
柳长歌含笑回答:“是的,生了,”
“唔,我终于做父亲了,”摸了摸因为行军匆忙沒有來得及刮的胡子,洛川略带愧疚的说:“哎,这个时候我竟然沒在她们身边,心中有愧,”
柳长歌安慰道:“主公为了天下大计,我想小姐和小住公定然会原谅你的,”
“希望如此吧,”话虽如此,可是毕竟是生第一个孩子,洛川不在林紫卿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自己孩子降临,的确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秦科得到消息,直接冲进了洛川的大营,一掌狠狠的排在洛川的肩膀上,大笑道:“今晚,必须得好好喝一杯才行,”
洛川也是乐道:“不行,”
“这都不行,”
柳长歌说:“我这次來,正好带了许多美酒,准备给将士们庆功,如今仗还沒打,但是恰逢喜事,就当给他壮行好了,主公,兄弟们都为你高兴,可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意,”
柳长歌很少鼓励人喝酒,但是这次却例外了,洛川眼里带着愧疚看了柳长歌一眼,因为洛川早就知道,柳长歌对于林紫卿,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怀,要不是自己,很可能柳长歌和林紫卿才是一对,
“我说的不行,是不能只喝一杯,”洛川朝着柳长歌也道:“你喝完酒再走,”
“多谢主公美意,但是恐怕不行,因为那个秘密部队需要极其庞大的钱粮和军械,我必须尽快回去操办此事,”柳长歌拒绝道,
“啥事也大不了给我侄儿庆祝,”秦科不乐意了,他搂住柳长歌,小声的道:“上次我可是输给你了,这次我定要扳回颜面,”
这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所以秦科压低声音,但是很快他就大大咧咧的说:“如果你敢走的话,我就将你那次喝完酒说的胡话给都漏出來,嘿嘿,”
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秦科,柳长歌无奈,上次的确失策了,竟然酒后失言,无奈之下,柳长歌只好看向了洛川,
洛川微微点头:“大哥说的是,你留下了,也就是半天的事情,”
洛川当然明白柳长歌为什么想走,心里不好受,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替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再大度的人,在无私的人呢,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疙瘩,
既然洛川放话,柳长歌总的给洛川面子,
但是第二天早上他醒來时剧烈疼痛的脑袋再不停的告诉自己,他后悔了,他不应该留下,秦科这厮太狠了,为了报复上次输掉的仇,竟然伙同张良那厮一起灌自己,起初还是用杯子,后面是碗,然后是酒坛,柳长歌起初还半推半就,后面,也是放开了膀子喝,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最后柳长歌是彻底的趴下了,
也不知道秦科这厮怎么样了,柳长歌心里暗暗想到,估计秦科也不行了吧,
此时秦科正和张良哈哈大笑说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原來秦科前面喝的的确是酒,可是后面,酒坛里装的全是水啊,这是张良早就布置好的,刚开始喝的那点,那才多少,秦科当然沒事啦,
“秦科,你欠我一个人情,”张良煞有介事的看着秦科,
秦科一笑:“欠了也就欠了,啥时候要我还,告诉我一声就是,”
“我要你杀一个人,”张良无比冷静的说,
秦科心里抽了口凉气,张良的眼神告诉秦科,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杀人,
“杀谁,”
张良心里涌过一丝感激,问都不问,直接问杀谁,秦科这份情的确让张良感动,不过感动很快就变成了冷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个人是你的仇人吧,”秦科问,
张良冷笑着说:“不,他不是我的仇人而是我的亲人,我多好的亲人呀,”
秦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从來沒有见过张良的眼睛里藏着这么深切的仇恨,张良平日里虽然行事怪癖,但是还能接受,人也算和气,虽然对自己总是恶语相向,但是秦科知道,他沒有恶意,现在的张良,秦科觉得陌生,恐怖,
“你沒事吧,”秦科有点担心的问,
许久之后,张良恢复了往日里那嚣张的摸样,道:“沒事,记住,这事跟谁都别说,”
“放心,”秦科拍着胸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