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时,却浑然反抗无效,如同蚂蚁撼大象一般,
但是费舌武功显然不弱,虽然喉咙被扼住,但是他狠狠的用脚踢着钦封的膝盖等关节薄弱处,
扑通扑通,两人肉体狠狠的撞击声令敢死队们都抛不开视线了,这还是亲如兄弟的二人么?下手如此之重,表情如此之恨,分明就是两个达仇人相见 啊,
费舌狠狠一拳砸在了钦封的脸上,将他砸退了几米远,骂道:“钦封,你脑子坏了?”
钦封冷笑:“对,我脑子就是坏了,”擦了嘴角一抹鲜血,他暴怒:“看到你在城头消失,我以为你有什么不测,所以,加快了攻城的进度,所以,让几百兄弟做肉盾,抵挡住城头砸下的石头,他们也是人啊,为了你,我白白牺牲了几百兄弟啊,你说,我是不是脑子坏了,”
说着说着,钦封的眼睛分外的红了,
在攻城的僵持时刻,本來,钦封可以利用攻城锤上面铁盖的掩护,让士兵们躲在铁盖之下,只要慢慢的撞,城门总会破的,但是钦封看到费舌已经在城头消失不见,就知道费舌肯定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又犯了牛脾气,带人杀进人家老窝了,
钦封担忧,所以,他狠心下令,让士兵们上去,一齐推攻城锤,但是这样一來,人多了,铁盖就无法好好的掩护士兵,几百士兵被弓箭,巨石活活的射死,砸死,看到自己的士兵牺牲,钦封当时心里就痛骂了费舌,心里恨的几乎想要杀了他,毕竟,看着士兵牺牲的人,是钦封,
“不仅如此,因为你的冲动,你知道,多少士兵被活活的拖死在攻城战车内部,”钦封质问着费舌,
费舌呆呆的坐到了地上,口中大口的喘着气,
敢死队们也默然,擦拭兵器的手加了几份力道,在他们眼里,费舌好战,冲动,血性,被起了嗜血野兽的称号,但是敢死队员们知道,他们队长嗜的都是敌人的血,他从來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兄弟多受到一点的伤害,正因为如此,所以费舌看到一个敢死队队员为了保护而死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的发狂,以至于不顾一切的冲进了敌人最密集的地方,
“我是个罪人,我该死,我该死,”费舌狠狠的抽打着自己的脸,心里后悔万分,沒想到,因为自己一个错误,而让这么多人白白牺牲,
“你为什么要來救我,你为什么要让士兵们去牺牲,我是个罪人,我不值得救啊,”费舌嚎啕大哭,
钦封也是感觉眼前一片模糊,不过,他慢慢的靠近了费舌,轻轻的摸着费舌被自己掐的发红的脖子,缓慢而坚定的道:“我今天做的,正如同那日你对我做的一样,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我看到你为了一个馒头,给那些狗娘养的地主们下跪,舔他们的鞋子,叫他们,,,,”
钦封狠狠的抽了一下鼻子,说不下去了,
费舌呆呆的道:“你,你,你都看到了,”
钦封狠狠的抱住费舌,痛苦的道:“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如果我不看到,你打算瞒我一辈子么,你个狗东西,要不是看着那半个馒头的份上,我不会饶过你的,他娘的,你这一拳真重 啊,”
钦封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牵动了刚刚的被费舌打的伤势,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费舌心里抱怨:“我的脖子难道好过了,你想要掐死我啊,”不过他沒说,只是不停的拍打着钦封的后背,岂止,他力道过重,拍的钦封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大骂道:“你想要了我的命啊,”
费舌讪笑几声,脸色又沉了下去,他道:“待会我会去请罪的,”
钦封点了点头:“那几百个兄弟不会白白牺牲的,这一切我们都会为他们从敌人身上讨回來的,不过,日后你得改改的你鲁莽的臭脾气,否则,定然还会酿成更大的祸端,”
费舌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