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恶战,
双方实力均衡,虽然起初莫金的军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莫金后來表现出了一个高等军官的水准,他有序的组织了抵抗活动,不仅用士兵的生命拖住了一群发狂的敢死队,而且利用各种守城的工具和器械讲五架攻城战车死死的扼住,攻城战车牢不可破,莫金在尝试了无数次用火油等易燃物扔到战车上,但是战车浑然无动的时候就知道了,既然无法撼动战车,那好,莫金当即率领士兵死死的守住战车的出兵口,坚决不让士兵再从战车中出來,
当晚,整个陈仓百姓也难以入眠,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以及那轻微,但是却扣人心弦的士兵临死前的痛苦呻吟声,让百姓们惊慌不已,所有的贵族反应最迅速,他们很快的集结了一些私人武装的队伍,死死的守住自家的大门,
费舍此时杀的是失去了理智,他浑身浴血,手中的兵器早就是换了无数把了,他称手的兵器已经为了救一个敢死队的队员而丢了,现在,围在他周围的是数倍于自己的兵力,敢死队队员们已经收缩了战线,护在费舍周围,
“投降吧你们,”一个冷酷的声音传來,
费舍摸了摸嘴角的鲜血,难怪这些狗崽子停止了进攻,原來是为了劝降,呵呵,费舌心里一阵好笑,
“降,兄弟们,告诉他,我们敢死队的精神是什么,”费舍哈哈一笑,
三百多个敢死队队员整齐划一的道:“宁战死,勿投降,”
“很好,”那个人鼓掌了,阴笑两声,说:“既然如此,休怪本将军心狠手辣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已经玩够了,弓箭手准备,”
刷刷刷,周围出现了数以百计的弓箭手,箭头,齐齐的对准了费舌等人,
费舌浑然不惧,反而挺起胸膛,狠狠的拍了拍胸口,眼睛冒出火热的光芒,
哪个将军狠狠的举起手,虽然对这群杀了自己无数士兵的敢死队恨之入骨,但是,他们是一群汉子,担得起敢死队的名号,军队里出的都是些热血的汉子,面对这些人,这个将军觉得再说什么就是对费舌等人的侮辱,
弓箭手拉开了弓弦,仿佛无数个满月,
就在那将军要发号施令之时,突然,弓箭手背后传出一阵闷哼,无数的弓箭手倒地而亡,将军來不及呼哧,费舌已经反应过來,想必,这就是张良说的隐秘力量,费舌大叫一声:“兄弟们,上,”
他一脚狠狠的踢了脚下的大刀,打到呼哧一声,高高飞起,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而费舌双脚一蹬,高高跃起,如同一只张开翅膀的苍鹰,将大刀紧紧握在手里,扑向了正惊愕不已的将军,
三百多个敢死队更是趁着敌军军心打乱之时,冲进了敌阵,又是一通狠狠的宰杀,
将军看到费舌一道劈來,只觉得脸上被冷风刮过,分外的疼,匆忙间,抽出腰间长剑去抵挡费舌的大刀,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兵器交接之声,火光四溅,随后一片滚烫的鲜血洒下,
费舌狞笑一声,那将军已经连人带剑被费舌斩成了两段,
敌军似乎被费舌给吓怕了,愣愣的看着费舌,费舌眼睛也是瞪着他们,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将军的首级割了下來,吼道:“你们还要反抗么,”
经此一战,费舌也是突然响起了自己的任务,不愿意在此地多过纠缠,所以,他要趁这些士兵心神慌乱之际,冲出包围圈,重新杀上城头,
敢死队们继续收割着人头,那些放下兵器的士兵颓败的坐在地上,
“哈哈,费舌将军好武功啊,”一声爽朗的声音传來,费舌抬眼看去,正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离啸月,他身后正式一大批白色衣裳的墨家弟子,
费舌走过去,紧紧的握住离啸月的手,感激道:“巨子,你可是救了我们啊,”
离啸月一笑,也不多言,与费舌合并一处,冲上城头,
就在此时,突然传出一阵欢呼声,原來城门已经破了,钦封正率领大队人马冲了进來,
莫金此时正阴沉着脸,眼里满是杀机,刚刚他得知,自己的亲弟弟莫银已经被费舌斩杀,心痛至极,恨不得杀了费舌,但是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逃跑,日后再慢慢报仇,
最终,理智战胜了仇恨,
莫金亲率一只百人小队,趁兵荒马乱之际,从东门逃跑,直奔雍国都城而去,那里,正住着一代儒将章邯,
就在士兵们收拾残局的时候,敢死队队员上坐在地上,一边恢复体力,擦拭带血的兵器,一边面带一丝笑意的看着一场好戏,
好戏的主角就是钦封和费舌,
钦封狠狠一脚,直接讲费舌踹的倒退了五步,而后狠狠的靠住城墙,
钦封的眼睛通红,他死死的盯着费舌,费舌则是一脸愤怒的,大骂道:“钦封,你他娘的敢打我,当初要不是老子半个馒头,你早就死了,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钦封说完,狠狠的一跺脚,直接冲将过去,死死的扼住费舌的喉咙,费舌力道本來比钦封大,但